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晏景舟面无表情地打断:“你别跟我说话,我就是一个恶梦,当心吓死你。”
庄婉卿一时气结,心中腹诽道:姓晏的,我给你脸了是吧?明明是自己多想搞出来的乌龙事,现在尴尬了,又跟我闹别扭。
晏景舟没有理会她,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脱下外袍放在架子上,脱了鞋子躺床上,双眼一闭,开始就寝。
见状,庄婉卿嘟囔了句:“男人就是矫情!”
她说罢,慢吞吞地走到床前坐下,脱了便鞋,瞥了眼双眸闭合、躺着一动不动的青年,随后一手撑着床沿,另一只手往床里侧一撑,准备跨过晏景舟进床里侧。
晏景舟蓦地睁眼,看双手撑在自己身侧,居高临下看自己的姑娘,声音淡淡地问:“你想做什么?”
他的忽然睁眼说话,把庄婉卿吓了一跳,心都跳漏了一拍,愣了半晌才道:“我进去睡觉啊,你好端端的睁眼做什么,想吓死谁?”
晏景舟面无表情,眼眸里也毫无波澜,淡声回道:“我不睁眼看看,万一你想轻薄我怎么办?你看看你这是什么姿势,你若想对我做什么,我反抗得了吗?”
庄婉卿被这话噎住,半晌后瞧了瞧自己这姿势,似乎是有那么点暧昧,但是她可没动过什么歪心思。
须臾,她瞪他一眼,道:“闭嘴,再胡说八道当心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晏景舟脸色一僵,对上她那奶凶奶凶的眼神,对视片刻,旋即轻笑出声,缓缓道:“那来吧,不过你得想清楚,占有了我的身体,你得对我负责一辈子。”
说罢,他在庄婉卿错愕的目光下,缓缓伸手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一大片胸膛,精瘦白皙的胸膛在烛光下白得有点晃眼,而后淡笑着看她:“你温柔点,我没有经验。”
庄婉卿:“???”
听到这样厚颜无耻的话,她脑袋瓜里嗡的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短暂性失去思考,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才会说出这种话?
就算是有人要说这种话,那这个人也应该是她才对!一个大男人对她说这种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呢。
须臾,她回过神来,以最快的速度爬到床里侧躺好。
晏景舟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怎么了?不想要了吗?”说罢,他又补充了句,“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机会难得,仅此一次。”
庄婉卿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建议道:“你要是发.情的话,就去找个母兽,不要找人,不同种族是不能够的,谢谢!”
晏景舟笑容僵住,瞧瞧这张嘴,在对付他的时候就伶牙俐齿的,是不是仗着他会让着她?
半晌后,庄婉卿又指着门口的方向补充道:“若是要出去的话,就赶紧的,门口在那边,记得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