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喜不喜欢我坏啊？”
“恩……喜欢。”
战司琛，“……”
“战叔，来玩啊！”
乔烟游刃有余地周旋在三个女人之间，还不忘招呼战司琛一起玩，战司琛还没回答的，乔烟身边的三个女人就先吓得不敢动弹了。
乔烟拍了拍轻轻肩膀，“怕啥，我来这儿还是我战叔带我来的。去，跟他好好说说话！”
轻轻不敢不听话，她颤抖着起身，刚朝着战司琛那里挪动两步，战司琛那阴沉沉的目光便瞬间扫了过来，吓得她尖叫一声。
“啊！”
轻轻一叫，其他两人便想也不想地大叫着跑了，看起来像是他们做了什么禽兽的事一样。
其实不过是战司琛看了他们一眼，用他扫黄地锐眼扫了她们一眼。
乔烟冲轻轻摆了摆手，让她也出去，等人都走干净了，她才凑到战司琛面前，好奇地说道，“战叔，你怎么还会带我来这种地方？难道说是家属有优待，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继续玩我的了。”
“乔烟。”
他忽然喊她名字，目光意味不明。
“恩？”乔烟一笑，“怎么了战叔？”
“你真的不是……”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战司琛的眸底不知道是在做着什么挣扎，似乎是在和良知做着拉锯战，看起来有些纠结。
还有些说不出口。
乔烟还是头一次在战司琛的眼中看到名叫纠结的情绪，顿时来了兴致，笑得眉眼弯弯，乐呵呵地说道，“你要问我是不是喜欢男人啊，我真不是啊！不过如果是又怎么样！战叔难不成你想放弃我了？依我所见，你还是快放弃我吧，让我在这摊混水里自生自灭好了！”
她说得有些自暴自弃，还有些玩世不恭，可是这背后却是别人看不到的阴暗。
阳光什么的都是假的，那片阴影永远是藏在阳光底下的，不为人知。
战司琛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是目光触及男孩嘴角玩世不恭的笑，他微微抬眸，却看到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隐藏着裂缝。
一瞬间，忽然有了决断。
“乔烟。”
“恩？”
他嗓音暗沉，“如果你要喜欢男人，那就喜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