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皱眉，但凡乔木林对她有那么一点儿的感情，就一定会去找寻他丢失那些记忆。可是现在，乔木林冷淡的语气让她知道，他压根儿不想要找回那些记忆。
“看来你对我，是真的没有了半点感情。”
乔烟的声音在颤抖，即便是心里已经想通了，但眼下碰到，依然还是难以释然。
“你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五分钟了。乔烟，你有什么想要问的，就直说吧。”
乔木林这冷漠的态度，让乔烟的心情越发复杂。
想问的？
她想问的，无而是他的记忆而已。可是他现在拒绝，她就没有了其他问题。
“乔木林……”
她张了张嘴，最后对着乔木林说道。
“你知道么？这些年来，我之所以能够坚强地活下来，都是因为你。我认定了你是个厉害的人，我认定了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所以这些年，我都在不断地努力。
我想要变成你这样的人，所以当初凤栖来收徒的时候，我答应了。
凤栖……他大概也是你们的人吧。
想到凤栖当初给她泡的那些东西，现在想来，都是他们串通好了的吧。
从一开始，他们就把她当成了试验品！
“所以现在你知道了一切之后，觉得很生气，很后悔？”
乔木林笑得嘲讽，似乎对于乔烟的怒气熟视无睹，他只是自顾自地说道。
“乔烟，我知道你这一次过来，就是想要知道我如果恢复记忆，是不是还会像之前一样疼爱你。”
“哈哈哈，我倒是没有想到 ，你竟然会这样幼稚。如果我真的心疼你，就不会在你刚出生的时候，就对你动手了。”
“乔烟，从一开始，你就是一个工具……”
乔烟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瘫软。
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失望？难过？
好像都不是，她只是觉得很闷， 很多种感情在胸腔里翻滚，让她一时间无法适应。
“烟儿……”
战司琛一直关注着她，看到她身体一歪，立刻将她搂入怀中。
“战教授，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