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还是老样子,也还是最信你。”曾添有些失落的对我说。
我没什么表情,“我订了后天的机票回去,明天重新弄一下,你跟我们一起走吗。”
曾添点点头,“我去弄吧,我们一起回去。”
我们两个似乎都有还多话要说,可面对彼此又说不出什么,最后定好一起带着团团回奉天后我回了房间。
团团一直坐在我离开前她坐的位置,正在看电视里的节目,好像是个唱歌的比赛节目。
我看着扭脸瞧我的孩子,克制不住的悲伤从心底往上涌,这孩子长得实在是太像苗语了,尤其是浅浅一笑的时候。
这个孩子的安静淡然也让我暗暗意外,毕竟是刚失去了妈妈,爸爸又把她独自留下走掉了,这个年纪的孩子面对这种局面,应该情绪起伏很大才对,可看看她……
两天之后,我和曾添带着团团坐在了机场候机厅里,准备离开滇越。
直到这时,曾添也没跟白洋见上面,我和白洋通了电话说了情况。当然没对她说曾添告诉我的那些事,白洋也是个心思剔透的姑娘并不多问,还故作轻松地说等她回家的时候我们再聚。
曾添的心思似乎都被团团吸引住了,我问他要不要见见白洋的时候,他盯着团团不肯移开目光说不见最好,别留不可能的念想耽误人家。
飞了将近七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回到了奉天。
下了飞机的团团看着机场外的车流人流,有些发呆,我从她好奇地眼神里知道,孩子没来过这么热闹繁华的大都市,她过去看惯的多数都是那些自然地山山水水。
她牵着我的手握得很紧很用力,坐进出租车里时才小心地看着我问,是不是直接要送她去爷爷家里。
我和曾添已经商量好了,孩子我先带回家里,然后找时间先去曾家见见曾伯伯,之后再决定怎么安排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