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流也不急,抽身出来,往她臀上不轻不重扇了一掌。感受到身下少女细微地颤抖了一下,便俯底身子,找到了高翘起的臀,凑过去舔了一口。
“……唔啊!”
饶是梁鸢咬紧了牙关,也没能忍住这下湿软的充满情欲意味的舔舐,她羞愤欲死,可碍于手脚烤链的束缚,实在没什么挣脱的余地。
“你、你滚——”
回答她的是更嚣张的舔弄,梁鸢甚至可以感觉到从身体流出的那些丰沛汁水是怎样被吸舔到口中的。力气也连带着被一起带走了,她再绷不住,轻松地被两根修长的手指再次塞到了最里。
很快,细细的手指就又变成了又粗又硬的炙热性器。这一次,梁鸢没有力气抵抗,被轻轻松松地一击到底。
她发出一声惊呼,很快又因为强行吞咽变成无声的喘气。
梁鸢有一双勾人的眼,身段也是。肥瘦合宜,该富裕的地方波涛汹涌,该苗条的地方不盈一握。尤其是一双腿,小腿细削光滑,连带着一双脚也白净无暇。大腿丰满柔滑,嫩的一捏就化,臀也浑圆挺翘,真真是个尤物。
霍星流一下一下撞到实处,从里到外都叫人觉得销魂蚀骨,快感从尾骨漫到四肢百骸,一样发出了畅快的喟叹。
看着身下的小人儿被肏弄的汁水横流,溃不成军,兴致一起,又扬手在她的臀上狠狠扇了一掌。掌风带出一声脆响,还有乍然紧缩的甬道带来的快感,都像是奖赏一样,让他忍不住地、一下接着一下地掴过去。
交合带来的,任何情绪也无法比拟的快感像浪潮般一波一波袭来。除此之外,还有一种隐匿的、令她难以启齿、且羞于承认的愉悦来自从身后落下的巴掌——
疼,又莫名的爽。
她在被惩罚。
是她一直没有承认,又理应得到的惩罚:关于失败的,关于谎言的。
原本还激烈挣扎的少女在这样的双重折磨下变得暂且乖顺不少,霍星流心事重重地进行了一轮激烈的撞击,镣铐也在顶弄间发出碰撞的金属细响。原本高昂的性趣却一点点地下沉,勉勉强强把小姑娘送去一个顶峰,便退了出来。
“我有很久没喝过莲花白了,二十年的佳酿,真真是醉人。”片刻的沉默后,他无端端开口了,“知道我今日喝得是什么酒么?”
“……”梁鸢腿根还在发软,虽然一个字一个字听清了他的话,却实在无法理解,何况处在迷乱之中,也无法思考。
“是践行酒。”
霍星流声线中带着极其压抑地怒气,话音刚落,大手便用力地压住她的蝴蝶骨,仿佛在折一双看不见的翅膀,再次狠狠地侵进她的身体。
梁鸢不过初经人事,从前与霍星流欢好,即便再激烈,也从比不上今天凶残。这种被挟制的窒息感压得她喘不过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能感知的就是臀上一记一记留下的痛麻,还有那个火热的东西在身体里猖獗顶弄掀起的猛烈快感,两种截然对立的感觉交错杂糅,把她的弄的一团糟。
“……你、你……”她断断续续地‘你’了半天,也没能说出第二个字。
梁鸢感觉到他在发火,而她甚至有些莫名地享受这种粗暴,可她没有失去全部的理智,在心里深深地疑惑这份滔天怒气的缘由。
激烈地做了一阵,霍星流的动作才稍微温柔了一些,俯下身吻她的脊背,贴着她感受她的崩溃和颤抖。忽然,又恨恨地、一口咬在她的肩头。就这样反反复复,给一个巴掌又赏一颗甜枣,直到把梁鸢折腾的又哭又求,落得满身都他留下的伤痕,哆哆嗦嗦死了好几回,才射了出来。
少女无力地瘫倒下去,很快脚腕处传来细微的一声“咔嚓”,随后便是久违的轻松感,是镣铐被打开了。然后又是手上的。只是即便四肢重获自由,现在的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驱使。
“明天,我给你一个重获自由的机会。”
在昏睡过去之前,她被抱了起来,听见男子又恢复了克制的声音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