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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涌h(2 / 2)

“那你猜猜,燕靖会不会听你的。”

梁鸢在心里叹气,倘若天子有这样胆识魄力,早在叁年前就该这样制止秦国了。她泄气地伏在他怀里,“不公平,真的不公平。凭什么有些人生来就是王侯将相?一个个儿都是德不配位的酒囊饭袋。偏偏教我是个小姑娘,凭白受他们的连累。”

“跟我走,你想要的都有会。”霍星流又一遍对她劝诱道,“你知道我的秘密,不是么?”

是了。当初他找连城璧,并非是秦王命令,而是他私自为之。这位貌似忠良的年轻将才,其实是包藏祸心的佞臣啊。

他在夜色中吻她的唇,“你和我是同路人,是上天注定的一对。皇帝不能给你的,我都会给你。”

梁鸢动摇了,说不清是因为越过万水千山之后的许诺变得格外可信,还是这个充满情欲意味的吻太动人。齿与齿之间磕了一下,舌头还是灵巧地侵袭过来,呼吸被有技巧地一寸寸夺走,她抵挡不了,被压到床上。

“乖乖,想明白了就好。再过两日,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向皇帝辞行吧。近来年关将至,那些进献的使臣陆续都入住汤沐邑,我原就没有预备太多,若拖得太久,难免节外生枝,再想脱身就难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知道」,没有说「好」,只因还是太不甘心。

“我闷得慌。”她又说,同时指引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这里,你替我揉一揉。”

古往今来,不知多少人曾来到此地跪拜朝奉。禅房里点着厚重的檀香,神龛前的蒲团已经被旧了,被来来往往的香客跪出了虔诚的凹陷,空气中漂浮银色的细小微尘,然而一声低过一声的压抑喘息却让庄穆的气氛荡然无存。

少女的衣衫大敞,蜜合色的抱腹被扔到地上,外衫松松落至臂间,露出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乳儿,当中的两点红梅含羞带怯,在一下下的撞击中颤盈盈地晃着。两条腿交迭成打坐的姿势,却不是坐在蒲团上,而是圈着男人精壮的腰。被匿在阴影里的私处湿滑一片,穴儿正不知羞耻地吞吐着粗长滚烫的性器。

十六岁,正是胆大包天的年纪。

——既美丽又狰狞,既圣洁又下贱,好像支离破碎,却又完美无缺。

她是他珍爱万分的至宝。

“唔……亲一亲我,快点……我要不行了呜……”小猫儿似的哭叫,似泣似诉,把心都叫软了。

霍星流的手托住她的后脑,不断地去吻她被汗浸湿的发梢,最后才吻住她的唇,把她不能自抑的呻吟尖叫都吞进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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