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流双手把住她光裸的大腿,轻轻地摸,用鼻音轻轻哼,“嗯。”
梁鸢露出意味不明的得逞笑容,把裙子撩到腰,在狭仄的塌上艰难膝行,最后跨到霍星流的脸上,慢慢坐下,“不许。”
她胆大,脸皮却薄。虽事情做出去了,可真当那一处碰到男人的脸,感觉到燥热的气息时,身子还是不自主地瑟缩了下。
正当犹豫,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扣住,她就这样被牢牢地钉在原处。
“唔……你……”连躲也不躲么。
梁鸢被突然的花穴被含住舔弄的强烈刺激到剩下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和上一回那种短暂的、目的性极强的舔不同,她感觉得到,他是在认真地取悦自己。
高层的厢房安静又阔绰,当她抑制了呻吟,吮吸的水声竟格外明显。整个花穴都被温柔地含住,肉缝被沿着来回舔弄,奇妙的触感让她喘不上气。
好舒服……唔……
梁鸢有点晕乎乎,因为绷着身子保持距离,所以上身有点酸,一手扶着靠背,一手捂住嘴,慢吞吞地扭着腰迎合舌头,这是和交媾完全不同的感受,不是一波一波的浪潮,而是永远湍急的河流,她坠在其中,不能自拔。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她混沌中思绪一片纷杂,最后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偏偏理智又在一遍遍的提醒这不可能。既快乐又失落,一想到这一天转眼就要从指缝间流走,就越是要把握住做再也没机会做得事。
梁鸢把心一横,放松了身体彻底坐上去。
她不敢低头看,但是光是这样的亲密接触就足够了。感官真是一种神奇的存在,她能用身体感受到他五官的线条,挺拔的鼻骨,呼出来的热气,还有柔韧又灵巧的舌头。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刺激地快疯。
“唔……霍星流,嗯……霍星流……”
她是不会说好话的那一类人,此时心中有无限激昂的情感,到了嘴边,就又成了一声迭着一声的无谓呼唤。
这个姿势带来了身与心的双重快感,不多一会儿就能痉挛着达到顶峰,高潮来得又急又凶。之后的身体又格外敏感,被接连不断地舔弄,便不受控制地丢了一回又一回。
她变得歇斯底里,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到这一桩没有尽头的风流事中,起起伏伏运作了很久,直到再没有一丝力气提动四肢,才瘫软着滑到,变回了那只乖乖猫儿,枕着霍星流的臂睡在他的怀里。
因为透支太过,总是精灵曼妙的一双眼蒙上了水雾,变得慵懒又温柔。也不说话,而是羞怯地咬住了下唇。
霍星流抹一把下巴,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放进口中,好不遮掩地吃出声音,再用这张狎昵又下流的嘴去吻她。梁鸢乖乖地回应,伸出香舌乖巧地任着搅弄。
“我累了。”当抚在腰上的那只手力道逐渐加重,梁鸢立刻又自私起来,一把将他退远了,“不可以。”
他把她拉回怀里,在她额上吻了又吻,“我知道。”
又添了一句,“喜欢吗?你十七岁的礼物。我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