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流倒抽一口凉气,“你疯了?!你……”
“不是。我这样惜命的人,怎会真的去死?祭祀那日文武百官,各国使臣皆在场,我就是要把皇帝逼得下不来台,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到时候众目睽睽,你……你还是算了,毕竟是赌,我怕连累你赔命,我找个内应,将我拦一把就是。”
“你是想找赵允承?”
“不好说。但今日我见他似有同我结交的意思。我不过是个亡国孤女,无端端示好,多半是有所图谋。”
“……”
霍星流自幼在权利漩涡中长大,比她更直观的见过权利争斗的残酷,这会子不说话,不是默许,而是知道她脾气太拧,越劝越犟。倒不如先放着,暗地里替她把握,若真大事不好,就直接将她绑了就跑。横竖小命保得住。
他重重叹气,伸手放在她的脑袋上,用力地摸,“我上辈子究竟欠了你多少,这辈子竟如此上赶着倒贴你?”
梁鸢一皱眉,丝毫不领情,“你大可现在放手,及时止损就是。”
“你有没有想过会出意外。”霍星流话锋一转,“倘若真的死了呢?有没有什么想做又没做的事情觉得可惜。”
她听他的语气,不像是真的为自己担心,于是也没放心上,说当然有。
“是什么?”
她看他一眼,笑了,“我想让你做我的狗。”
霍星流脸色唰得冰冷下来,作势扼住她的颈,“你还真是嫌命太长了!”
可是很快,手就从她颈往下滑,变得了温柔的抚慰,掸在她的肩上,“说吧。你想我怎么做?”
梁鸢原本是不怕的,听他这样一说,没来由的生出一股寒意,拼命摇头,双手护在自己身前,“你有话好好说,别这样。”
“那算了。”
“别——”她被这突然来的「惊喜」弄得不知所措,本能地先应下,来不及思考,“那你给我磕几个响头?嗳…嗳……你说话不作数就算了,怎么还动手,嗳!我怕痒,别、别哈哈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