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有个人在暗处紧紧盯着他,随时等着给他一个致命一击,他就浑身发毛,他立刻就想到了君虞,昨天如果不是她眼疾手快的踹开他,他的小命八成真的要玩完了啊!听说昨天还单枪匹马的干掉了那两个想要他死的王八蛋!
这样的大腿真的要抱紧啊!
君虞也惊讶了,“你到底做什么了?”这么想要他的小命,肯定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不是她看不起柯小川,而是给他一只鸡,估计他都下不了手,可能恶劣了点,肯定是做不出什么非常恶劣的事。
柯小川飙泪:“我真的不知道啊!”
“那里还敢出来?”不怕再被动手脚。
“这辆车改装防弹的!”他一挺胸膛,昨天的经历太惊悚了,他觉得他的小命实在是优点脆弱,应该好好的被保护起来。
等到警局,昨天问话的警察过来,礼貌打了个招呼,就把他们两个分别带到相邻的两个房间。
君虞:“有什么话就快点问,等会我还有事。”
“我们知道君小姐是时代唱片旗下的艺人,您的档案里也没有任何习武的经历,我们真的很好奇君小姐昨天是怎么制服那两个犯人的,据说,其中一位的肩骨是被您徒手捏断的。”
“这好像和案件没什么关系吧?”君虞瞥了瞥嘴,手放在桌上敲了敲,警察反射性的去看她的手,白皙修长,嫩若青葱,一点茧子都看不到,一点也想象不出她怎么用这双手捏断了对方的肩。
“当然,我们只是好奇。”
君虞笑了笑,无疑的,她笑起来很好看,比她拍的宣传照还要好看,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一般,“档案总是有疏漏的嘛,没有记载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确实曾经习武,但是怎么学来的,抱歉,无可奉告。”
坐在她对面的警察差点被她的笑容闪花了眼睛,而在监控室里的一位军装的年轻人皱了皱眉,凝神的看向监控室里的君虞,没想到她也正好看过来,嘴角一挑,似乎是挑衅一般的翘了翘嘴角,片刻后就移开。
年轻人站起来,“我去吧。”
“君小姐。”
君虞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我说了,我时间很赶,如果有什么事情请尽快的问完,毕竟,想必你也知道,我现在有了很大的麻烦,鉴于你们不愿意配合,我们只能想办法自己解决,寸时寸金啊,少校。”
她数了数他肩上的小星星,有些惊讶。
“君小姐,昨天被你制服的绑匪已经清醒,我们也已经查清了他们的身份,他们并不是华夏人,前一个月在边境走私。”说到这里他沉默了下,“是海、洛、因,被我的战友发现后用枪袭击了他,我们这一个月一直在追查他的消息,对他们的身份也隐隐有猜测,希望君小姐配合我们调查清楚这两人的身份。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君虞:“能说的我昨天晚上都说了,你们也都问清楚了,我昨天在那里就是个意外,最多就是看他们弄死我们,就提前解决了他们,少校您不信可以查查我这几个月的行程,我虽然很想帮忙,但是真的很遗憾,我真的帮不上忙。”
“说起来你们还要感谢我才是,如果不是我,昨天那几个人说不定就没命了。”最开始他们明显是只想柯小川死,最后几下乱射肯定就是想全都弄死,如果一通乱射,说不定真的死人了。
少校又沉默了片刻,君虞发现这位少校不但年轻,长的还十分帅气,虽然不是很帅的那种,但是非常耐看,他忽然作了个手势,几秒钟后才道,“君小姐,我们做个交易吧。”
“刚刚君小姐说你习武?我知道习武的向来有很多的隐蔽的手法,不知道有没有关于刑讯的?”他浑然不顾君虞惊讶的模样,接着往下说,“我知道君小姐现在有点麻烦,我可以帮你解决。”
君虞:“我觉得这其实并不难,没必要找我吧。”
“时间。”少校言简意赅,“我需要他们立刻开口。”那些人嘴巴都硬的很,他们一时半会撬不开。
“我觉得我并没有拒绝的理由。”
“请跟我来。”
那位被君虞弄的严重脑震荡的仁兄现在恶心干呕,头晕眼花,时不时的趴在床边吐酸水,暂时排在后面,少校带着她去的是那个被她硬生生的捏断了肩骨的家伙。
那个绑着纱布的家伙看到少校警惕的缩了缩脖子,等看到君虞之后,眼眶一缩,被拷住的手青筋直冒。
君虞:“看来你还记得我。”冲着他露齿一笑,非常可爱,但是在他眼里估计比恶魔还恐怖,尤其是她下一句话更是让她一哆嗦:“不弄死就行了吧。”
少校皱了下眉,“明显的外伤最好也不能有。”
犯人:“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放心。”君虞走上前,极为挑剔的上下看了看他,“我的手法绝对安全可靠,我可是练习过的,就是把他骨头挨个打断,我也能再一个个的给他接起来。”
少校:“……注意分寸。”
犯人大叫:“你们滥用私刑是犯法的!”
“放心,我不是警察。”
而走到门口被警察带着过来认人的柯小川:“……”
骨头一根根的打断再接起来?
想想的就疼死了好吧!
您到底是做什么?!
柯小川浑身发凉,僵硬的扭头看警察,警察同志也被君虞凶残至极的话给吓住了。
那边君虞还在继续,“虽然不能有明显的外伤很麻烦,这样就不能尝试剥皮,鞭刑什么的,鞭子最好选小牛尾,用钢丝缠在一块,浸满盐水辣椒水什么的,保准打上一鞭子可以让你刻骨铭心。”
少校:“……”
警察同志缓缓的扭头看柯小川:“你确定她没有什么反社会反人类人格?”
柯小川:“……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君虞就在他耳边一遍遍的细数古往今来最为出门的几种刑法,声音时而柔美,时而鬼魅,再加上她时不时生动的形容,不要说那个犯人,就是少校也被她说的浑身发毛。
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君虞。
君虞自然不是单单只说着,先是运转功法,用声音给犯人带上极大的精神压力,她的每一次停顿转折都特别有讲究,其他人听来最多是觉得有些发毛,并不明显,而在犯人耳朵中这些话从耳朵中一直传到中枢大脑,在脑中缓缓的展现君虞所出的每一幕。
她每说一句,他就抖一下。
最后君虞温柔的拿起他被拷住的右手,缱绻的道:“现在我们就从右手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