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张振东失神的瞧着自己也不说话,小蝴蝶更加心虚了。
“是啊东子哥,你想想看,楚红婷学富五车,以后肯定会成为商界的女王。刘月竹、刘月香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蔡晶晶还在读书,但据说也是一个爱玩的学霸。相比之下,我和蝴蝶妹妹连周淑芳都不如!周淑芳最起码还有个医科文凭呢,并且是个相当成功的医疗和护理人才。”
玫瑰的这番话,让张振东蓦然有些心疼,他隐约知道两个女孩儿为何想要离开自己了。
“东子哥,玫瑰姐姐说的是,你想呀,如果我们姐妹放下了武器,那我们还能做什么呢?除了杀人,除了乔装骗人,我们什么都不会。”
见小蝴蝶说着说着就要落泪。张振东立刻捧着她的脸安抚起来:“蝴蝶,玫瑰,你们不能这么说自己。在我心目中,你们是最好的。”
“东子哥,我很感谢你一直都这么疼爱我和玫瑰姐姐,也从来不嫌弃我们的出身和无知,可事实上,我们除了杀人,真的是什么都不会做呀。”
小蝴蝶缓缓推开张振东,眼泪已经出来了:“东子哥,我不明白了,我和姐姐追求完美,是为了想让自己更配得上东子哥,难道这也有错吗?”
“小蝴蝶,别哭了。我明白,我都明白了。”张振东低下头去,抬起手来,阻止两女再说下去。“两位,能给我一些时间吗?让你们的东子哥好好想想。”
“嗯。那还请东子哥好好为我们想想。”蝴蝶擦干了眼泪,微笑说。
“好。”张振东悻悻然的转身上楼。
“东子哥,你准备怎么办?”在楼上,周淑芳放下手中的书本,对下面的蝴蝶努了努嘴。
“还能怎么办?人家去意已决,我再阻止,那就是强扭的瓜不甜了。”
张振东摇摇头,抱起周淑芳,微笑问:“淑芬,她们的感受,你最清楚了,想当初,你不也想去外面吗?”
“是啊,可是亲眼看到了周怀利那个衣冠禽兽以后,我对外面的世界就没有兴趣了。”周淑芳很自然的趴在张振东的胸膛上。忽然低声说了句话,然后脸红的都不敢再抬起。
“这也没过多久啊,你怎么又想要了?”张振东很是单纯的问道,但身体已经温热起来。
“哼,人家就尝过一次。”周淑芳很是不满的用胸部攻击着张振东。
“什么就尝过一次?”
张振东是真的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是知道她现在想要和自己玩一个游戏。
“就是那种事情呀。”
周淑芳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了。因为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这么的不矜持。
因为不等张振东再天真的发问,她的脑袋,就忽然拱开了张振东的衣服,然后一口下去。
一阵春雨过后,张振东看见周淑芳和自己聊着聊着就睡着了,便赶快起身,去继续制作聚灵石刻。
在楚河图的公司出事之前,张振东可是在那里挑选了一箱子的玉石的。
这一箱子总共有二十块。每一块玉石制作的聚灵石刻,可以影响三十亩地,正好够六百亩的土地使用。但问题是,张振东得很小心的去雕刻他,浪费一块,就不够。
好在制作聚灵石刻并不太难,不求人上面有一幅画,他先在纸上画下来,然后拓印在玉石上,跟着那画线雕刻就是了。
唯一需要的就是细心。因为每一道线条,都是“法则”,粗细不一样,功能也不一样。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不,是一旦错一点点,整块玉石就要被毁了。
里面的灵力,会因为上面的符文线的冲突,而彻底逸散。
其实说白了,这种石刻,也就是符阵!
是把阵,布置在类似于符纸上的玉石板上。这样的符阵需要两大要素,一是蕴含灵力的载体,二是象征特定法则的符文线。而符文线条的排列,追求的是一种浑然天成的均匀感,粗细、深浅、长短,全都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出现一点点偏差,那就完了。
所以张振东第一次尝试,不可谓是不吃力,捏着之前买来的雕刻刀,每一个小时,几乎才能完成一根四厘米长的符文线。就这,还累的他大汗淋漓,紧张的差点虚脱。
好在这是个熟能生巧的过程。咬牙坚持四个小时候以后,他也就熟练了。
“东子哥,吃饭啦,肖梅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晚上九点,刘月香兴致勃勃的叫张振东下楼吃饭,但是在雕塑石刻的张振东,是丝毫没有听到。
奇怪了,东子哥在做什么?
刘月香郁闷的下楼,把这事情和众女说了。
无奈,刚开完会回来的楚红婷只好亲自去。但张振东依然没听到他的喊声。就算她把门敲得如同惊雷般响,也没什么用。
如此,张振东这一晚没有吃饭,居然是忘我了。
孰料,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又是这样。不管是谁,都喊不动张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