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雪迎的脾气真的暴走了。对着张振东的嘴,就用力的咬!还揪张振东的耳朵……这一刹那,张振东没有幸福可言,反而差点疼的晕过去。
“折磨”了张振东许久,张雪迎才趴在张振东的身边,脸贴在张振东的脸上,然后娇躯颤抖,哽咽的哭泣起来。
“原来,你是心疼我咧……”张振东一愣,吃力的用嘴嘬了张雪迎一口。
看到张雪迎为自己哭,张振东真的很感动。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哭吧?
“鬼才心疼你,大言不惭,你找死!”谁料,张雪迎又一次开始“折磨”张振东。
到最后,张雪迎似乎累了,才脸庞发红,萎靡的起身。
“张振东,说正经的,你的肾脏坏了,该怎么办?”张雪迎问道。
“这也是我头疼的问题。肾脏坏了,我的阳气就无法聚集起来,而我的阳气,又是我罡气重要的组成部分。这也意味着我的罡气也不会恢复了。一下子会从异能者变成普通人。”张振东哆嗦着红肿的嘴唇,满脸焦虑的叹息起来。“说白了,我的骨肉之伤可以恢复,但很难恢复修为,也很难恢复成真正的爷们儿。以后你怕是就要叫我妹妹了。唉……”
“你不是神医么?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张雪迎紧张起来。如果张振东无法恢复异能,那她怎么办?
“你也不要太悲观,等我能站起来再说。”张振东无奈的叹息道。
“好吧,那我就让你尽快的站起来。”张雪迎拖着疲惫的身子,再一次来到张振东身前坐下。
“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张振东说。
“不用了,我还扛得住。”张雪迎拿起张振东的双手,继续用罡气给张振东疗伤。
时间就这么的一天天过去,张振东每天都在接受张雪迎的疗伤。
半个月后,在日照神社着急上火,命令幸存的松本晴子和野泽暖趁他病要他命的时候,张振东却是站起来了!
他看上去和普通人没什么两人,精神奕奕,眼神灿烂的走出了卧室!
众人都很开心,都以为张振东彻底痊愈了。
只有张振东、张雪迎、管小彤才知道张振东的真实情况。
——他的肾脏还存在着严重的问题,阳气匮乏,萎靡不举,罡气涓滴不存!现在的他,比普通男子显得还要虚弱一些。
不过一站起来的张振东,便一头钻进了自己的书房里。开始查看房中所有的书籍。
这些书有王彪从民间的阴阳先生那里搜集的杂书。包括风水、符咒、法事……
也有王彪从一些土中医那里买来的医书。包括把脉、针灸、药方、偏方……
张振东已经看了上百本,还有两千多本他并没有看。
现在他决定把这些书读完,寻找拯救自己的办法。
然而失去了异能的张振东,也失去了一目千行以及过目不忘的两种能力!
因为他精的气和阳气不足,导致他的精神力也没有之前那么强大、那么凝聚了。心灵力量也变得十分衰弱!
“这下完蛋了,我就是个普通人了,几千本书可怎么读?”张振东头疼的看着那些书架,手中拿着一本书,却是因为无法凝聚心神,而一个字都读不进去。
“师父,让我帮你看这些书吧。你是不是要找恢复肾的办法呢?”站在张振东身后的管小彤,满脸同情的道。
“我的肾彻底坏掉了,普通药石和方子都难以医治,你们的灵气、神农银针蕴含的百草气息,也无法医治。我看书,主要是想找一些灵感……所以你不能代替。”张振东无奈的摇摇头。
“神农银针蕴含的神力,是百草气息吗?”管小彤一愣,抓着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嗯,以前忘了告诉你们,神农银针蕴含的神力,应该就是神农当年尝百草、用银针验毒之时留下来的百草气息。其中有灵草的气息,也有毒草的气息。但这银针又可能被神农用他自身神力强化过。所以毒草气息被压制,我们施针救人,它散发出来的应该是上古灵草的气息。”张振东皱眉解释道。
“既然神农银针这么厉害,既具备神农的神力,又具备上古各种灵草的气息,那它也没法帮你康复吗?”管小彤迷茫的摇摇头。
“不能,因为我伤的是肾最中间的那一块组织。那是与生俱来的,是娘胎里一个月后就形成的组织。它也是我先天命性、精气、血气的根源。一旦损伤,神力也难以恢复。何况神农银针里面蕴含的神力是被动的,是不被我们控制的。”
张振东很是艰难的解释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走投无路了是吗?”管小彤脸上落下泪水来。
“小彤别哭。你师父我虽然没有异能了,但我还活着不是?办法慢慢想就是了。”张振东立刻转过身,去安慰管小彤。
“师父,我只是憋屈。现在的你啊,真是到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步了吗?”管小彤抹掉眼泪,伤心的摇着小脑袋。
“她又为我哭了……”看到管小彤哭了,张振东糟心的暗叹了一口气,可就在此时,他虎躯一颤,被管小彤的一句话激发出了灵感。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