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他娘的都不选择赌一把吗?让我救你儿子,他或许还能活。何况我都说了,既不问你要钱,也不让你赔我开心!我他娘的就是得知你的遭遇,一时悲悯,且感动于你是个伟大的母亲,才来帮你的。”张振东继续吼道。
其实张振东心里很想说,我自己是孤儿,自己的母亲很不负责任的抛弃了我。
所以自己最受不了的就是有责任心,无比伟大的母亲。
有切身之痛,之寒去对比其他人的母亲之无私,之伟大。张振东就会更敬重她们。
而这样的母亲,但凡她们遇到了困难,张振东总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帮助她们。
而且张振东也的确是帮了很多有母亲身份的女人……
“你说什么?你要救我儿子?意思就是,你亲自动手?你不是来捐骨髓的?”
那美妇被张振东吼的愣了一分钟,她才终于恢复了思考问题的能力。可她的问题却是没有什么逻辑性……
“捐骨髓?我为什么要捐骨髓?”张振东被那女人问成了一丈二尺高的和尚。
因为他真不清楚这女人为何要这样提问题。
“院长说了,我儿子只能通过同基因骨髓移植的手术,才有百分之三十的概率好过来。”
那美妇解释道。
“胡丽珍的意思就是,只有骨髓移植,才能救活他?”
张振东抓了抓脑袋,有点儿明白此女的意思了。
“对!”那女人表情恍惚的点点头。很机械的跟张振东聊着。
也就是说,她其实还没清醒。
她就是为了救活儿子,也因为母亲对儿子与生俱来的保护欲,使得她是东一榔头西一锤子的,跟张振东聊了起来。
说白了,就是儿子的情况不容乐观,这个时候她瞬间绝望,所以张振东成了她暂时的倾诉对象。
“难怪你一听我说我能救活你儿子,你就把我当成来捐骨髓的,且把我归于姓卢的那一类人了。”张振东恍然道。
“你真是医生吗?”不过聊着聊着,女人的脑子也就越来越清晰了。
“是的。”张振东却是忽然走神了,为这女人的蛇身和颜值而走神……
“我有这么好看吗?”
女人忽然又凄苦的冷哼起来,因为她发现了张振东在用眼睛欺负自己。
“有些人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里。”张振东收回目光,不屑的撇撇嘴。
为了表示自己对此女没有任何兴趣,打消她对自己的猜忌,张振东只好口是心非一次。
因为在张振东看来,有时候,只具备金玉其表之特点的女人,她也是好的。
而其中的好与坏,主要是根据她们的功用去区分的。
毕竟这是个看脸的时代,也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
何况眼前这女人,她并不是没有内在……
“居然还骂人,刚才是狗在看我吗?”让张振东头疼的是,自己的“口是心非”似乎没什么用。因为那美妇依然很生气的骂了自己。这让张振东忽然觉得此女好难伺候,赞美她要被骂,说她不好也要被骂。
“你不也骂人么?投资财监的高贵夫人,你骂我很多句了好吧?”张振东皱眉叹息。
“说实在的,你浑身上下都没有医生的气息,关键是,你居然是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摸进来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是医生?”那美妇缓缓睁大眼睛,嫌弃又怀疑的看着张振东。
“我保证,如果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会跪着求我的。”
再次被嫌弃,被误会,被骂,张振东自然是正生气了。
所以想了想,他决定跟这女人赌咒一下!看看事后谁还能站着,谁要趴在地上。
关键是,他特么的是马不停蹄来做好事儿的。
他招谁惹谁了?
不是被当姓卢的那家伙谩骂,敌对,羞辱。就是被怀疑形象气质,正邪身份。
君不见,连郑文玉,苏红棉那样的大佬,一看到我张振东,都要扮演奴才,伺候我张振东开心呢。你他娘的,一个小小郡城的所谓的高贵夫人,你真以为你很高贵啊,老子很饿啊,很想吃你啊。
我呸!
“嗤!”那女人的鼻子里,居然还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
然后她的话,也是句句诛心!
就见她缓缓起身,用看狗屎的眼神看着张振东,霸气的指着门外。
“我给你一个机会,赶快夹着你的臭蛋滚出去!别逼的我按紧急按钮!哼,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骗子,无意间得知我被人要挟欺负的事情,就想要用我的丑闻来趁火打劫,从我这里捞好处是吧?告诉你,我不吃那一套!你敢让我身败名裂,我就能让你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