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胡家没有把我和哥哥香学明弄死泄恨,我们就走大运了。”此时,香玉人无奈的叹息道。
“这些年,我香家哪里有什么势?即便是我,纵然嫁给了强海山的弟弟强海蓝,可也活的战战兢兢,生怕胡家老爷子哪天看我不爽,派人来弄死我。”
那香玉人甚至还脸红的挣扎仰头,眼神陶醉而古怪的看着张振东。
她的素手,也在熟练的向张振东报恩了……
因为张振东的手套着她的腿,不断的挫,瞬间就让她舒畅的浑身如同被雷击了。
“也是,哪怕你嫁给了强海蓝,可是面对胡家,你依然是蝼蚁!”
张振东点点头,对香玉人的高明手段,很是满意。
他甚至要深呼吸几下,才能保持思维能力的评委。“因为强海蓝这一脉,就出了个大夫强海山。强海城那一脉也只出了个大夫。相比胡家的根基和人脉,你们简直就弱爆了。”
顿了顿,张振东又幸福的笑道:“虽然强波柔那一脉虽然出了个美女郡长,可偏偏,强波柔的爷爷,跟强海城和强海山的爷爷有血海深仇。这孙子辈儿的也早就不来往了。如果你被胡家搞了,强波柔肯定也是见死不救的。”
“是啊,也就因为我孤苦无依,我活在刀尖下。所以我虽然不想帮崔氏银放贷,甚至是胁迫客户去崔氏金那里赚钱还债。可是面对崔氏银的蛊惑,我不得不那么干了。因为钱是唯一能给我带来安全感的东西。”
这个时候,听到香玉人这话,那腿放在沙发上,脑袋垂在地上,风景完全展现,显得很糗的崔氏银,顿时就不干了。
她愤怒的咆哮道:“香玉人你个臭不要理的贱人,你没骨气,没血性,投靠这个臭男人也就罢!居然还说当年是我蛊惑你的?”
越吼越生气的崔氏银,她浑然不顾自己牵动了内伤,嘴角溢血的状态。
而是眼球布满血丝,表情扭曲又恍惚的尖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那时候的你出身贫寒,土里土气的,我们瞧不上你,怎么可能让你跟我一起去放贷?你连本金都拿不出。是你看我们赚的多,死皮赖脸的求我给你工作的。”
甚至那崔氏银还理性崩溃的,暴露了强海山家族的一个丑闻。
“我不答应,你居然就跟我们的小姑子、强千美的新婚的丈夫李玉东合谋,把我骗到你房里,让他凶残的欺负了我!且拍下我的照片,威胁我放权给你和李玉东!”
更加不顾及自己的面子,那崔氏银疯魔一般怒吼道:“而且你也无耻的向李玉东献身了。我和你的小女儿,都是他的孩子!”
“什么?”正在安静凝听的强千美,就是那个极其银荡,肤色很差的女人,她忽然震怒的咆哮起来。“李玉东,跟你们……居然……”
“哈哈哈,你以为呢?李玉东才是这个家的大赢家好吧?他一个穷狗,娶了那时候年轻漂亮,风华绝代的你,又控制了大嫂我,还得到了你二嫂香玉人!一个男人,暗中被三个女人的服侍十多年!关键是,我们都是美女啊!”
那崔氏银的表情,就越来越扭曲,越来越疯癫了。
因为她受伤太重,精神虚弱到极致了,所以说话也就不知道给她自己遮羞了。
就见她继续癫狂笑道:“自从他来以后,我们赚的钱,有一半都被他和香玉人吞了,还要暗中伺候他。我虽然管着帐,但却拿他和香玉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哈哈哈,如果我把他和香玉人做的事情抖了出来,你大哥强海上就不会要我了。我拼的荣华富贵,强势体面,也将风云散尽!”
“所以你就是这么的不要脸,对不起丈夫强海山,还一错再错,服侍了李玉东这么多年。”张振东忽然打击了一下崔氏银。
“我不要脸?是吗?我不要脸!可恶!呜呜呜……”崔氏银大吼起来。表情挣扎起来。
可随后,她的气势就弱了。
而是忽然开始嚎啕大哭……
“是啊,我不要脸,在强海山和李玉东两个男人之间,我游走了接近十多年……”
“你既然都这么不要脸了,现在做我奴隶,又有何妨呢?你还在坚持什么?难道跟着我,还不如你以前风光?只效忠我一个人,比被两个男人压榨还要惨吗?”
张振东继续对崔氏银进行心理引导和暗示……
至于香玉人,她把自己变坏的黑锅,甩给了崔氏银,因为诬陷而激怒了崔氏银之后,她就不敢多嘴了。
而是诚惶诚恐,泪流满面的观察着张振东的表情。
且拼命的讨好着张振东。
她甚至还挣扎着坐起,艰难的佝偻背脊,埋头去巴结张振东了。
她就是希望张振东别恨她以前伺候过李玉东、强海蓝。且祸害过崔氏银……
不过张振东现在真的无法对香玉人来气。
因为这女人对男人的手段,简直是太厉害了!
人家都在拼命的哄张振东开心,为她自己赎罪了,张振东虽然会上火,但也无法生气!
“是啊,我还在坚持什么呢?横竖我都这么烂了!伺候谁不是伺候?以前我看似风光,也不过是李玉东的狗!身子再不舒服也要听他的……为了不被玩坏,落得强千美那未老先衰的下场,我只能拼命健身。”
至于崔氏银,面对张振东的打击和心理暗示之后,她就痛苦,屈褥,又无助的安静了下去。还颇有些看破红尘,大彻大悟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