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他报复错了,那也太冤枉了。
“你怕什么?”腾越偏头看着她愤恨不甘的模样,肆意的笑:“高傲的小公主,你自己做过什么坏事竟然忘得一干二净啊?既然这样,我帮你回忆回忆?”
他敛住笑意,叁两步迈到她的跟前,揪住她后脑勺的头发,狠狠的往洗手台上拖。然后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令她丝毫动弹不得。
另只手掀开红裙迅速脱掉她的内裤,轻而易举的将她的腿掰开,托在胳膊间。
那里的秘密一览无余,花蕊因为剧烈挣扎吐着蜜,引着他那膨胀的火热缓缓插进去。没有任何爱抚,一点点生硬的塞进去,紧致的蜜道令他浑身一颤,这久违的感觉实在太美好,明明才一个星期没碰她。
“不……不要!”姜采微的蜜道猛然收缩夹紧,引来他一阵粗重的喘息:“微微你好紧,怎么办,我更舍不得放你走了!”他托着她白嫩的臀,眼神充斥着浓烈的恨意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情欲,狠狠的撞击花蕊深处,浓稠的蜜水和她的眼泪,不停的往外渗。
“微微……痛吗?”腾越疯狂的抽擦,淫靡的气味弥漫整个洗手间,“痛就喊出来啊!好好感受我当年的痛!”
姜采微咬紧唇承受下体的痛麻和即将迸裂的情欲,手臂也被他捏的青紫一片,仍倔强的死死瞪着他:“腾越,你就是个人渣!”
腾越放缓律动,捧着她的脸,认真盯着她的眼睛,里面泛着愤怒、不甘、痛苦,清澈见底。
“你果然都忘了啊?”他以为她是装失忆,却不曾想真的都忘了,忘了把他像狗一样丢在暴雨里。
可是这样,她更该死!更无法原谅!
他用尽全力抽送,像暴风雨席卷温室里花,任他揉捏。
重重的撞击声响彻洗手间。
大手撕开胸脯上不堪一击的布料,覆上她的乳房,触感生温,肆意揉捏出各种形状,令她唇齿间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荡吗?我喜欢看你这样被摘下来,扔在泥里一点一点被踩碎。”
“腾越,如果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你会后悔的。”姜采微含泪强忍着剧烈冲击的快感,“我知道你实质并不坏,你只是暂时被恨意占据了身心,可是腾越,我为什么要无辜承受你的恨?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女人!”
然而她的委屈并没有打动腾越,反而激发了他的情欲,更加猛烈的抽擦,粉嫩的媚肉翻涌,被硕大带出来又送进去,黏腻的蜜水顺着股沟浸湿了裙摆,散发阵阵旖旎的味道。
“微微,说你爱我,不会再丢下我……我要把全部都给你,不要再离开我……”腾越似乎陷入迷离梦境,喉咙里每个音节都让她迷失,深陷在他制造的欲望海洋。
“腾越,求你放了我……”她抵着他的胸膛,身心都要崩溃了。
“你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吗?”腾越接下来的话如同投进平湖里的炸弹,引爆了她的所有情绪,“你在李泽林的身下也是这样欲拒还迎?可我看你欢喜的很呀!为什么你就讨厌我的?”
震惊又恐惧的眼神令他欲罢不能,急速冲刺,仰头浑身一颤,浓白的液体释放在她的蜜道最深处,却久久不肯抽身离开,顶着宫口。
姜采微捂着胸口剧烈的搏动,声音沙哑,“为什么你会清楚我和李泽林的事?我和他已经分手整整四年了!难道四年前你就盯上我了?”
“还不算太笨!”腾越殷红的唇覆上她的额头轻轻一啄,笑着道,“所以我说没有认错人,对吧?”
他喜怒无常的的模样早就见怪不怪,每次事后都像初见时那般纯真得像个大男孩,可真实的他却是十足的毒蛇。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招惹到你……”姜采微再也无法平静,用力推开他,拢紧了衣不蔽体的红裙,踉跄的梭下洗手台,恍恍惚惚的要走出洗手间。
腾越皱紧眉,匆匆收拾一顿后冲过去,一把将她拽回来:“你就这样出去?像什么样子!”
“你说我什么样?”姜采微痴痴笑,魔怔了一般盯着他,“你不是要看我像烂泥一样被踩在脚下?我只是在成全你啊!”
“你给我清醒一点!”腾越捏紧她的下颌,逼她对视,“不要以为你这样践踏自己我就会放过你!李泽林在什么地方我一清二楚,如果你想他平安无事,就不要挑战我不喜欢的事!”
“腾越,你是有人格分裂吧?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她仍倔强的激怒他,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
腾越却盯了她两眼后甩开:“呆着别动,我叫人拿干净的衣服过来。今晚我就不留下来了,早点休息。”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出洗手间。
不一会小沉抱着一套厚重的睡袍进来,她这副模样不知道被小沉见到多少次,小沉每次都是很怜悯的目光看着她。他也是叁个月前才到这里的,被Skin的经理从混混手里救下来,带进了这家店。
但他却是这里唯一一个投递温暖给她的人,总是默默的守在门外,不让任何人打扰。
从腾越把她扔在Skin那一刻开始,她就像外面的女人那般,身不由己,好在小沉对她极尽照顾,不让人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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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随剧情走,第一次写这样的文,很多地方不足做了修整,欢迎提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