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了自己为娄沁着急上火的时候了。
江汝飞摇头,“这不是自信不自信的问题,这是对手要脸不要脸的问题。”
对手都是单纯的习彦烈的话,那还要毛的危机意识,对手满脑子都是流氓意识,让他这个身为丈夫的还怎么淡定。
恕他做不到。
不彻底打消了钱嶬尧的念头,江汝飞就不踏实。
“这么说,谈不拢?”顾谨则没有感到遗憾,有种拭目以待的口吻。
江汝飞耸肩,“你该找的人是钱嶬尧。”
他不再惦记洛央的话,他什么都好说。
洛央和娄沁一个牵着一个小家伙从远处走过来,江汝飞的电话响起。
两大两小越走越近,江汝飞掏出手机看来电。
木晚生的电话。
洛央看着江汝飞手机界面,“你要不要躲着我去接。”
江汝飞牵住她的手,电话放到了耳根。
电话里,木晚生哭泣着,断断续续。
“江钊……江钊……快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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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忍
洛央和江汝飞没在娄家大宅多做停留,问了木晚生哪个医院,立马赶了过去。
医院手术室外,木晚生一个人孤零零的蹲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双手环臂,瑟瑟发抖,嘴片泛白。
看到这样的木晚生,江汝飞是难过的。
洛央一路小跑过来,蹲在木晚生面前,轻声喊着她的名字。
木晚生抬头,泪眼朦胧,脸上还有干掉的血迹。
这时候洛央才发现,木晚生整个身体上,到处都是红色黑色灰色混杂的颜色,令人难以想象他们到底发生过什么。
“晚生,晚生……”
洛央轻声唤着她的名字,想要将她从恐惧中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