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的汗滴在她脸上,他低头去吻,“陈晚,你是什么做的?”
又湿又软。
陈晚一声闷哼,表情似痛苦,可身体看起来很快乐。
霍星双手垫着她的腰,使力一抬,陈晚从睡变成坐,他从上翻至下。
陈晚十指捋进头发,一拨到底成云成浪。
她上来自己动了几下就吃不住了,趴在霍星身上耍赖。
霍星用力一顶,像是打火石擦出了火花。几下之后,陈晚红霞满脸,下意识地喊他名字,“……霍星……”
“我在这。我知道。”霍星把她翻身压在下面,曲起双膝,狠狠地往里送,“你要的我都给。”
最后一个字落音,陈晚像初生的幼兽呜咽出声。
这人间极乐,红尘幸事,果然只有他能懂。
极尽欢爱,全身虚脱。
陈晚瘫在床上连被子都懒得盖,霍星实在不忍心再折腾她,于是抽身而退,扯下套子自己解决。
陈晚缓了十分钟才稍有恢复。她翻个身,伸长脚去勾霍星。
“那个,下次我会表现好一点。”
霍星声音淡,“以后你跟我一块锻炼。”
陈晚懒洋洋地说:“我有练瑜伽。”
霍星嗯了声,“看出来了,哪里都软。”
陈晚咯咯笑,“这哪看得出来啊,得试了才知道。”
霍星皱眉,“一个女人,说话直来直往跟放鞭炮一样。”
陈晚弯了弯嘴角,翻个身。霍星拿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你多久回去?”
“明天。”他靠在床头,想抽烟。
“票买好了吗?”
“没有。”
陈晚有点意外。
霍星看她一眼,又移回前方,轻描淡写地说:“把你弄回来就走,弄不回来,就一直待在这。”
“看来我不该答应得这么快。”
陈晚背对着他,闭目养神。
霍星揪起她的一缕头发在指间绕圈,“一起吗?”
“一起什么?”
“一起走。”
霍星语气微抖,小心翼翼地说出口,他观察她的变化,身体,表情,语言,草木皆兵。
陈晚哦了一声,没说话。
她卧室里点了精油,过了这么一会,才把空气里的□□气息渐渐压下,茉莉味似有似无。
“不一起,你先走,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陈晚起身下床,走到桌边,靠近精油灯,香氛浓郁,终于闻了个痛快。
霍星拿出一支烟,夹在手指间来回滚着烟身,几次想摸打火机,终于还是放弃。
“我给你订机票。”陈晚拿起手机,熟练地操作。
霍星突然说:“我陪你办好事再走。”
“不用。”陈晚头也不抬,手上动作继续。
气氛戛然沉默,她意识到什么,放下手机抬起头,缓声道:“我晚两天就来。”
空气里的茉莉香更有存在感了。
陈晚瞥了眼霍星明显放松的表情,嗤笑说:
“闷骚。”
第二天把人送去机场,陈晚转向去了陈家。
章丽萍的电话在她从云南回上海的那天起就打个不停,陈晚接了一次,章丽萍起先还能镇定,可说到后面就声嘶力竭起来。
陈家能有今日,多半是章丽萍的功劳,陈劲国唯诺粗浅,混迹商场全是酒桌功夫。章丽萍精明干练,但也只在嘴皮上逞能,管理公司都是半吊子。
这些年若不是宋明谦帮助,陈家也不可能顺风顺水。
章丽萍之后的电话陈晚再没接过。直到陈朝阳联系她,微信上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