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冷山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他应该找个借口立刻离开,否则一定会发生什么他难以解决的错事。
他低头看了一眼半跪在他面前的女孩,只是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洗过澡后她没有穿胸衣,睡裙的面料又过于轻薄,清晰地映出了两颗奶尖的形状,是诱人采摘的初初成熟的果实。
吊带裙的领口不高,她伏在他腿上,胸乳被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而裙摆因为碍事被她撩了起来放在大腿上,露着纤细的白鹿似的双腿。这双腿……要是缠在男人的腰上,该是多销魂的滋味。
令琬急匆匆地跑出来,都没有穿鞋,雪白的玉足踩在了地上,脚踝处系着红绳穿着的银铃。
她似乎察觉到他注视自己的火热的视线,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
她的眼睛水润,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
吴冷山全身的血都往身下冲去了。
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女儿见到他一向是有些害怕的。但他自认为给足了钱养她就行了,也从未给予过什么慈父的关怀。
她肯定也不会相信,她心里的那个严父现在满脑子都是对她的龌龊的想法。
吴冷山咬了咬舌尖逼迫自己清醒,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早点睡觉吧。”
令琬忽然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爸爸,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我是不是不该麻烦你过来,还让你受伤了。”
他的脚步顿住,艰难地用尽量温柔的语气安抚她:“没有,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快点休息吧。”
明明环在他腰上小手的力道很轻,可他怎么也推不开,亦或者他私心里就没有想过拒绝。
令琬又问他:“爸爸,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出了好多汗,要不要我去给你找点药?”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带着那点泣音,简直就像是在叫床。
药?她就是最好的解药。
吴冷山摇了摇头:“我没事,你——”
身后的女孩哭了出来,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她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