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小声唤着祁明川的名字,或被撞得音调翘起,或是直接被痉挛打断,她还是一遍一遍重复叫他。
沉瑜的穴肉搅得很紧,像是为祁明川的性器量身定做的尺度,包裹吸吮在抽插中为他带来极致的快感。
祁明川的耳畔回响着沉瑜的细碎呼唤,弦崩得越来越紧,他只能放慢速度在沉瑜体内探寻,一寸一寸慢慢碾入退出,又在她习惯了缓慢时直捣深入。
沉瑜捉摸不透祁明川的规律,温柔的抚慰后的捣入恰好碾过敏感凸起,祁明川前踏将沉瑜抵在墙体空出只手揉搓她的阴蒂。
这是沉瑜教他的,她说按了这里会舒服。
沉瑜止不住的震颤双重刺激直捣她的大脑,弦愈来愈紧,啪嗒,断裂。
高潮来得猛然,沉瑜甚至能感受到快感从小腹起源,迅速传导到肢体最后汇聚冲进去脑海。小腹开始扯着四肢持续的痉挛抖动,沉瑜只能死死攥紧祁明川找到支撑,她能感觉到有水柱向外喷洒,可是控制不住。
她好像被祁明川操到失禁了。
水珠混着尿液很快就被冲洗干净,沉瑜却仍然深陷失禁的羞辱中难以自拔,祁明川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只是更卖力的与她交合。
刚高潮过的内壁本就极其敏感,夹杂着沉瑜羞辱的情绪立刻又被送上高潮,沉瑜嗓子都叫哑了,她捧起祁明川的脸颊深吻他的嘴唇,身体还在颤抖,说话都快没有力气。
沉瑜咬着祁明川的耳垂哑声轻言。
“祁明川,没关系的,射在里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