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瑜凑近啄咬他的唇角,勾勒唇形舔舐钻进口腔,颗颗感受着他齿面的分界撬开与之舌尖相碰撞,残留的药渣刺激她的味觉中枢,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沉瑜忽然记起祁明川为他做的那个蛋糕,虽然糖少,但是是她吃过最甜的东西。这些年她无数次试图再复刻那种味道,无一例外以失败告终。此刻沉瑜终于醒悟,不是配方的原因,是因为有祁明川。
祁明川很想摁着她再来一次,又舍不得,只能任由性器再度扬起,沉瑜被抵在腰间的异物感刺激垂头,碰上祁明川仍沾满情欲的眼神倒床拉紧被子。
“我不行啦,真的要睡觉啦,不许再硬啦!!”
沉瑜依稀听见祁明川在她耳畔轻笑,禁不住一阵颤栗背对着他,祁明川就着姿势把她揽进了怀里,鼻息均匀洒在沉瑜的后颈,又痒又暖。
沉瑜抱起来很小一个,像小布娃娃,祁明川想着想着困意袭来,他不知道自己多久睡着的,梦里久违的清净,是在湖山上他对她钟情的场景,彻骨漆黑被只有裂缝的光亮钻入,日出的时候也是这样开始的,祁明川在梦里想到。
减量的药效能维持一晚已经是沉瑜的功劳了,祁明川难得有了赖床的念头,沉瑜睡得很熟,下意识往温暖的源头靠近。
祁明川手臂搭在沉瑜胯骨手掌恰好能将阴蒂摁压,沉瑜感受到刺激自然将祁明川指尖夹进腿缝厮磨,不到片刻便湿透了他的掌心。
祁明川趁着湿润将勃起阴茎缓慢挤入沉瑜体内,沉瑜还未消散完全的快感再度被激活传导,仍在睡梦中的她身体做出的是最自然的反应。
后入很深,祁明川不想把人吵醒只能缓慢律动,沉瑜在梦里仍被吊着不能释放,穴内每个部位都被碾压擦过,不同于快速抽插带来的极度舒爽,更像在温水煮青蛙,一点点将人溺死在里面。
快感迭加得很缓慢,难熬的过程堆积渴求登顶的欲望,沉瑜在沉睡中高潮,尖叫颤抖着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