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生得好,云中城的人都知道,要不是这恶劣的脾性,十四岁这个年纪,早该订下一门好婚事了,何况他家还有钱。
程星洲和裴子晋在门口探头探脑对他傻笑,谢恒翻了个白眼,抓过一旁的腰带系上,顺便伸了个懒腰,嗓音慵懒道:“看什么。”
“看你呗哥,怎么样,这厢房睡得舒服么?”
“凑合吧。”谢恒长腿一伸,大马金刀坐在了桌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喉。
裴子晋溜达了进来,一边看一边点评,“啧啧啧,这是贡品云锦吧,你爹不仅给你在这准备了厢房,这房间的东西也是你们家备下的吧,哇,这个,这个是不是水晶杯?听我爹说,那是波斯国才有的,这种东西直接放着,你知不知道咱们学堂多少人啊,万一被人顺走怎么办。”
程星洲见怪不怪地坐了下来,“瞧你这点出息,恒哥家什么没有啊,都说我家云中城首富,那都是没瞧见他身上的好东西,那块玉佩才叫名贵呢,咦,你的玉佩呢恒哥?”
谢恒瞥了他一眼,“送人了。”
“什么?送人了?”程星洲不信,跳起来往他身上找。
“啧,往哪摸呢?再碰我一下你试试。”谢恒一脚将他抵开,颇为嫌弃道。
“不是,那么名贵的玉佩,你居然送人了,你送我也成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哥。”程星洲刚抱怨完,东庚就在外面唤道:“恒爷。”
“进来。”谢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