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要真是厨娘,那么娇嫩的一双手都怎么做菜的。”
“戴手套做嘛。”
一群人叽叽喳喳在外头说着话,织织已经闭着眼睛快在浴盆里睡着了,回雪继续拿出了润肤膏给她涂抹,当年是为了让她的皮肤好一些,现在那些疤痕都淡得快看不见了,她还是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总觉得这是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决不能半途而废。
涂着涂着,回雪称赞道:“我们姑娘这样的,不知道往后便宜了谁去。”
流风正给织织洗头发,闻言瞥了她一样,“你说谁。”
回雪吐了吐舌头,不再多话。
等清理完,包扎好了湿发,织织就闭着眼睛钻进了被窝里,没一会便睡着了,流风回雪这才安静的退出房间,想着明日一早再让人来搬运浴桶好了。
丑时一刻,当打更人敲响竹梆子,一道身影已经如幽影一般潜入了金家。
金家这种人家比不得将军府那种地方,内院值夜的大部分都是丫鬟婆子,三三两两聚集在暖房里说话吃酒,各自的院落紧闭,谢恒眯起眼睛,一双眼睛如同深夜里等待狩猎的黑豹一般扫视着这座宅院。
等摸到客房,找到织织的时候,又过了大半个时辰。
几乎在窗户被打开的那瞬间,织织就清醒了,随后便是人落地关窗的动静。
空气中有熟悉的皂角味道,混杂在她今日沐浴后还没散去气味的空气中,但是这独属于谢恒的气味,她是不会认错的。
眼珠子转了转后,她选择闭上了眼睛。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隔壁几排房间微弱的灯光透过窗缝洒进来。
谢恒适应了一会后,才踱步到床边。
掀开帘子,发现少女青丝包裹在枕巾里面,身上只穿了件杭州寝衣,半边肩膀露在了外头,白皙的脖颈上一条流光溢彩的项链正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就借着这么一点光,谢恒俯下身,细细打量她的面容,感受着她的呼吸。
越靠越近,越来越近,等到男子的气息几乎将她包围的时候,她的睫毛微微一颤,暴露了。
谢恒闷笑了一下,略带磁性的声音低哑道:“还装睡呢?”
织织睁开了眼睛,盯着他半晌没说话,谢恒也不动,就这么看着她,突然间织织后腿掀开被褥就朝他后腰踢来。
谢恒眉梢扬起,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足踝,少女的手刀随之而至。
谢恒轻而易举避开后,一把抄起了她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将人整个从被褥里捞了起来。
刚起床的缘故,那温暖馨香的气息扑了个满怀,小姑娘借机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声音略带几分娇软,“哪来的登徒子,半夜爬进本姑娘的卧房,意欲何为?还不从实招来。”
谢恒听着她的控诉,张开双臂,任凭她挂在身上,一脸无辜道:“姑娘,看这样子,是你想占我的便宜吧。”
来吧,自古套路得美男,且看腹黑厨娘怎么把这直男拆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