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织平日里很少出门,就算出去也都是坐马车,连日骑着马不眠不休,睡觉都在谢恒怀里骑着马睡得,她憔悴了不少,别说大腿内侧磨破皮了,尾椎骨都疼得厉害。
织织闻言耳尖通红,“让流风回雪来吧。”
谢恒正在拧帕子,闻言手撑在她两侧,“我们是夫妻了,再说她们也各自梳洗准备睡了,大家都很累。”
织织低头,谢恒已经伸手。
她根本不敢看他,默默闭上了眼睛躺了下来。
谢恒的手伸入绸裤的束口,他手指刚刚碰过水,带着些许水意,碰上了她温软的腰肢,她颤栗得抖了抖。
谢恒倒是轻笑,“这么敏感。”
她两只手捂住了脸。
冰凉的膏体在伤口上涂抹,顺着他修长的指尖缓缓摩挲,她颤栗得更加厉害,她难堪得闭着眼睛,呼吸急促。
“好了么。”她感觉着动静,问道。
谢恒呼吸有一瞬僵持,“嗯。”
织织这才睁开眼,谢恒已经站了起来,“要我帮你擦洗一下别的地方么。”
织织摇头,那岂不是要害羞死了。
谢恒颔首,知道她不好意思,而且这几天他操心家里的事情,说实话真的没心情洞房。
织织擦洗后,他才把已经冷却的水端过去自己洗。
织织已经换好了衣裳,脏衣服堆在了床头的小几上,她抓着被子滚在了里头。
想起今日分配房间的时候,大家都一副你们是夫妻不一块睡跟谁睡,尤其是流风回雪那略期待的眼神,她将脸埋进被子里。
尽量把思绪放在了即将到来的盛京上,可是还是不受控制的听着外头的水声。
夫妻,他们是夫妻了。
她紧张得抓着自己的手,直到床帐被人掀开,谢恒吹熄了拉住躺了下来,她的心越跳越厉害。
明明以前也经常一块睡,可就是没现在这么紧张。
谢恒转了个身,将她一把捞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头发,“等爹娘没事,咱们再洞房,而且我也不想在客栈。”
织织自然懂他的意思,点了点头,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