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在季家,因为是跟季傲月从小一块长大的,府里都是把她当半个主子看,哪里敢有人这么跟她说话。
当即举起手来就要打靳渺渺一巴掌,织织见状将兔子丢开想来帮忙,哪知道靳渺渺抬手制止织织,反而把脸凑了过去,“来呀,使劲打,打得不够用力,本姑娘就挖了你的心肝扯出你的肠子在你的脖子上打个结,再把你做成干尸,每日鞭尸十次,来,对着脸打。”
靳渺渺有恃无恐的态度,让小荷怒火中烧,季傲月也想给她一点教训,愣是没吭声,小荷还真的照着靳渺渺的脸抽了下去,哪知道就在快碰到靳渺渺脸的时候,从她那头发根里冒出了条细长的小蛇,张开嘴直接朝着小荷的手掌咬了下去。
“啊!有蛇!”小荷大惊失色,眨眼间,她的手掌已经漆黑一片,不懂的人也知道这是中毒了。
季傲月这才蹙眉道:“靳姑娘,你怎么能下毒害人?”
靳渺渺冷笑,“我刚才可是警告过她了,她还是想对我下手,这可怪不得了我啦。”说完,她甩了甩头发,“季姑娘摆出这副德行给谁看呢,刚才你的侍女想打我,你也是默认的,怎么不教教她凡事要讲证据,现在还不去回去看看你的福运兔还在不在呢?万一死了,那季姑娘岂不是,要倒霉啦。”
季傲月咬唇,靳渺渺说着要去抓山鸡了,才懒得理这主仆俩。
季傲月挡在了靳渺渺身前,却不敢靠近,她也怕蛇,“靳姑娘何必跟一个侍女计较,还请善良一些,把解药交出来吧。”
“啊?你说什么,善良一些,我干了什么罪不可恕的事了么?打人的是我么?我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过她了。”
季傲月平复了一下心情,“靳姑娘与谢姑娘先烤了我的兔子,我侍女也是为了我才得罪了你,罪不至死。”
“错错错,让我不高兴呢,就是罪该万死,谁告诉你,我把善良当标签的?毒母一门,唯我独尊,老娘高兴就最要紧,从小到大,还没人能敢在我面前放屁呢。”
季傲月吵不过她,便把矛头对准了织织,“谢姑娘,你不该说句公道话么?”
织织听了觉得好笑,站起来无奈道:“我觉得没什么毛病啊,想打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对手,渺渺说得对,一笔账得一笔账来算,季姑娘还是先去看看自己的兔子到底在不在马车里吧,毕竟从军营门口跑到这半山腰,除非这兔子成了精了。”
季傲月没想到这个织织居然这么不成体统,这件事情就算自己冤枉了靳渺渺又如何,她可是梁国公的女儿,能为谢家做出多少贡献她可以估量么?
季傲月盯着织织,“谢姑娘。”
“季小姐耳朵不大好啊,我是谢夫人。”
季傲月眼中鄙夷之色更甚,“谢姑娘,希望你将来不要为今日后悔,女人吃醋可以,不要用错了地方。”
靳渺渺拍腿大笑,“喂,大夫怎么说,你这情况多久了?”
还吃醋呢,自己连谢恒都没见着对着人家心上人说你可别吃我的醋,多大脸呢!?
还想吃烤知了呢,被这两个婆娘给恶心到了。
小荷的毒转瞬间已经蔓延到了手腕,她哭喊道:“小姐,救我啊小姐。”
季傲月呵令那些小兵道:“还不快帮忙扶着回军营,是是非非,我相信谢将军不至于偏帮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