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极为体谅乔尔这个妈妈的不易,所以在幼儿园里的表现一直都很听话乖巧,哪会干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来?
可孟雯茵还是不死心,又扯了扯他,“那拿臭袜子塞人家茶壶里之类的呢?或者你告诉我,你到底做过什么坏事嘛!”
幸幸被她晃得不舒服极了。
原本这个年纪的孩子睡得就早,再加上中途醒过一次,这会儿就更是困得不行。
一双小眉头不高兴地蹙起,嘴里哼哼唧唧了几下,幸幸很快侧了个身背对孟雯茵,又沉沉地睡去了。
“幸幸?幸幸……”
孟雯茵叫了两声,没有得到小家伙的回应,便也只能作罢。
等她关了灯躺下,盯着旁边幸幸的小身板儿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又觉得自己真是被傻逼附体了。
仅凭这么一个模糊的概念,难道真能判断出幸幸与江律声是否是父子关系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可如果什么也不让她做,什么也不让她说的话,孟雯茵觉得自己简直都要憋死了!
其实最好的办法,还是得提取幸幸跟江律声的dna,找一个安全可靠的人来重新做一次鉴定。
可她没办法取到江律声的dna,在暂时要对宋聿炀保密的情况下,只能让乔尔来做这件事。
而这样的话,不就等于把整件事情都和盘托出了吗?
她到底……该不该在这个时候告诉乔尔呢?
这个问题,直到第二天早上上班,孟雯茵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可一双眼睛却是熬得通红,外加两个浓浓的黑眼圈,精神还萎靡得连苦到掉渣的清咖啡都不管用了。
连宋聿炀路过时,都忍不住惊讶了一下,“啧啧……你昨晚是上山挖坟去了?怎么搞得自己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自从江律声出事之后,孟雯茵就把自己的办公室暂时搬到晶盛来了,只有在开会或者有点其他重要事情的时候,她才会回孟氏大楼。
美其名曰是为了陪乔乔,当然啦,还有个原因她没说,因为自己一个人办公实在是太无聊了。
好在两幢楼隔得不远,步行都花不了几分钟。
“我想男人想得睡不着,成吗?”
孟雯茵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才伸手按下了咖啡机,继续往自己那只500ml的超大保温杯里灌咖啡。
其实孟雯茵这话也没说错,昨天晚上,她确实是想幸幸跟江律声之间的亲子关系,想得睡不着来着。
可这话落在宋聿炀的耳朵里,就容易引起歧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