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青年翻译把安东尼.布雷的话翻译出来时,穿大褂老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华夏戏法老汉我只学了一点皮毛,老汉我代表不了华夏戏法。我华夏能人辈出,你赢了老汉我就贬低我华夏戏法,未免有些太小看我华夏戏法了!”
青年翻译把穿大褂老头的话,翻译给安东尼.布雷听。
安东尼.布雷听完,轻笑一声,用爱尔兰语说道:“我今天就说了,你们华夏的戏法是垃圾。今晚八点钟我在保利剧院演出,你们华夏要是有能人,如果他不怕丢脸的话,可以让他来找我。”
围观的群众有能听懂爱尔兰语的,见安东尼.布雷这么嚣张,都有些愠怒。
青年翻译把安东尼.布雷的话,大声讲出来之后。不仅穿大褂的老头冷了脸,就连和穿大褂老头一起的小男孩,对青年翻译和安东尼.布雷,都怒目而视。
围观的路人本来对安东尼.布雷观感还不错,听他话里有瞧不起华夏的意思,有民族荣誉感的路人,再看安东尼.布雷就不那么友善了。不过还有一小部分人,觉得安东尼.布雷人家有嚣张的资本,毕竟穿大褂的老头技不如人。
安东尼.布雷说完,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从上衣口袋里夹出那一张,刚刚没有放进竹筐里的一百米元。
安东尼.布雷笑了笑,然后把那一百米元,扔在了穿大褂老头的脸上,用爱尔兰语说道:“这一百米元,就当可怜你了。”
青年翻译出这句后,小男孩似乎是听出了安东尼.布雷,有侮辱他爷爷的意思,气呼呼的就要冲过去。
穿大褂老头两手按在了,小男孩的肩膀上。
小男孩回仰着头,气不过的叫了穿大褂老头一声:“爷爷!”
穿大褂老头朝他轻轻摇头。
安东尼.布雷目光淡淡,瞟了这爷孙俩一眼,然后笑着轻哼一声,转过身抬头挺胸,微仰着头,目不斜视,十分倨傲的从人群中穿过,钻进路边的车子中走了。
围观的大多数路上都很气愤,偏偏还拿安东尼.布雷没辙,恨不得自己是个魔术大师,跟安东尼.布雷一较高下,好杀杀这外国佬的气焰。
“我们走吧。”穿大褂的老头对小男孩说道。
小男孩看到安东尼.布雷和他的翻译开车走远了,这才气消了点。小男孩看了一眼地上的一百米元,扭头向穿大褂的老头问:“爷爷,这钱……”
穿大褂的老头脸色严肃的回道:“咱们是卖艺凭本事吃饭,不是乞讨卖惨,求人可怜,这钱咱们不能要。”
小男孩点了点头,弯腰两手刚刚捧住竹筐,就听一个男人开口道:“就你们这三脚猫的戏法,也好意思说是“凭本事吃饭”?连个臭老外都比不过,也好意思拿我们的钱?”
小男孩对于老外敢横眉竖眼,对于观看他们表演的观众,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小男孩捧着竹筐,看了一眼竹筐里的钱,显的有些手足无措。
穿大褂的老头笑笑,对那个男人说道:“先生说的对,老汉我学艺不精,没给咱华夏戏法涨脸,让那外国人抢了风头,还侮辱了我们华夏的戏法。各位打赏我老汉的钱,老汉我实在是没脸要。”
穿大褂的老头说完,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对他说道:“把钱还给咱们的衣食父母。”
小男孩“嗯”了一声,然后低着头,走到了那个男人身前,将竹筐举高。
男人看了看竹筐里的钱,然后拿了一张一百的,喷了穿大褂老头一句:“以后就出来丢人现眼了!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男人说完,转身要走。
赵小南一闪身,来到了他的身边,按住了他的肩膀。
男人回头,打量了赵小南一眼,向他质问道:“干吗?”
赵小南看着男人手里的一百块华夏币,笑着说道:“把钱拿出来。”
男人听赵小南要钱,把钱握的更紧了,眉毛一竖,口气不善的问:“我的钱凭什么要给你?”
赵小南轻哼一声,“你的钱?这竹筐里一百元面额的就两张,是我跟我女朋友给的,怎么就变成你的钱了?”
赵小南此话一出,围观的路人纷纷指责男人没品。
男人被赵小南当众拆穿,面红耳赤,恨恨的看了赵小南一眼,然后把钱一把扔在地上,“给你!”
赵小南脸上笑容消失,对于这种落井下石,贪财无耻的人是十分厌恶。
赵小南抓着男人肩膀的右手,猛的用力。
“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