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来宝和“苏醒”过来的花铃先送了秦琴回去,随后才一起回家。
到了南风小巷,沈来宝也在花家门口下了车,和她一块进去和花家爹娘说了说今晚的状况,同他们道歉。如果不是自己和柴启有矛盾,也不会发生今晚的事。
花平生说道,“并非因为你不犯人人就不犯你,所以也不用自责。”
廖氏看过女儿敷满药膏的手还是不放心,忙着带女儿进去再看看,也跟着说了一句,就领女儿进去了。
沈来宝从花家退了出来,想到明日还要早起陪秦琴去她舅舅家,也回去洗澡睡觉了。
他刚进家门,就听见背后有醉汉嚷嚷的声音,颇觉耳熟。回头一看,那两个搂着肩膀进来醉醺醺的人,不就是他老爹和舅舅。下人已经上前来扶,两人不知天地的叫嚷着。走到沈来宝旁边时,傻呵呵一笑,用酒瓶蹭了下他的脸,打着酒嗝道。
“这么俊的小少年是哪家的孩子,比我家来宝好看多了。”
沈来宝额上撇下三道黑线,又被两人都魔抓揉了揉脸,捏得他脸都疼了。他抬头对下人道,“快把他们扶进房里去,对了,不要给他们洗澡,用湿帕子擦擦身就好,再让厨房备好解酒汤。”
沈老爹一听,蹲身抱住他呜呜哭道,“这么乖,做我儿子好了。”
沈来宝顿时被他熏了一身的酒气,这本来没什么,可是他却觉得一阵晕眩。等下人将沈老爹拉走,他还有点晕。
他晕乎乎地走回房间,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真来宝的体质可能是滴酒不沾啊!
他顿觉头疼,官场生意场哪里有不喝酒的,女子还好,男的不能喝酒简直是双重打击。奈何他年纪尚小,也不能锻炼喝酒技能。
不能与杜康常伴,甚至喝个葡萄酒米酒都可能喝醉,沈来宝来到这里后,第一次这么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