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把它们抹掉,把那块皮割掉,可是,它们就真的消失于无形吗?
它植于皮肉,扎根于内心和骨髓。
这头疯狗,恶狼,他用最卑劣的方法最残忍的手段来摧毁敌人的自尊心。
完成了自己名字的字母缩写,就像是做成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任由那血水流溢,弥漫整个**的上半身。
唐重的手指头在那两座乳#峰上轻轻的勾画着,表情陶醉。
鲜血沾红了他的手指头,他一点儿也不在乎。
他那带血的手指头在她的胸口写字:唐重到此一游。
他不仅仅到此一游。他还永远的驻扎在这里。
他永不消失。他成了深刻的铭牌不朽的丰碑。
这一辈子,公孙小意又将如何把他忘记?
唐重欣赏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把手里的酒瓶碎渣给丢掉,笑着说道:“这样,我们就连成一体了吧?”
公孙小意觉得无限委屈,心里有泪,却哭不出来。
不。她也不能哭。
哭就是认输。
她绝不认输。死也不认输。
唐重这才从公孙小意身上爬起来,坐到沙发的一边,任由她**着上半身无限狼狈的躺在那儿。
“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唐重眯着眼睛看着她,声音轻柔的问道。
“——”回答她的只有公孙小意杀人般的眼神。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
“你还觉得我是个变态?”
“——”
“当然,你一定也有些遗憾。遗憾我为什么没有用你期待的那种方法去惩罚你——”
“杂种人渣,你去死吧。我宁愿被狗#操也不愿意被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