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茵茵被墨利翁亲得头晕眼花,少年人的吻是最炙热的,光是简单的肌肤接触就可以烧出一片红云。
但此时的桃茵茵却觉得这个吻是微冷的,就像是冬天用赤裸的手去迎接凛风,冻感逼人的同时还会有些微刺骨的锐利。
如墨利翁所说的一般,她确实发烧了,且发烧的温度还不低。
先前的她还意识清醒,可以怼着少年的鼻子命令他让他不要再说低贱的狗狗自称和淫秽的下流话语,但等活力四射的热头劲过了,她就突地感受到了发烧的威力。
额头滚烫,浑身发热,但却又觉得畏冷,生病的不适感在侵袭她。
她寻着人体的温度缩在墨利翁的怀里,好似缩得越里,身体就越温暖。
她的头被墨利翁控制着向他抬去,以一种献祭的姿势在承受少年的亲吻,作为威严的主人,她本该训斥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但逐渐腾起的热意阻止了她,她需要这源源不断惹人发晕的燥热。
墨利翁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濡湿的微冷触感让发烧的有些痛热的皮肤酥酥麻麻的,带着些令人难耐的冷意。
从额头到鼻尖,从鼻尖到嘴角,他的吻细密得像是一番番涌起的海浪,海水流到了嘴里,桃茵茵不知道是自己体温太高,还是墨利翁故意调低了自己的体温,他的舌头冰凉而长,像是冬天雪水里一块的寒冰。
冰块的舔吻从舌尖滑至舌根,嘬吻含亲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也舌头同化成一个新鲜的冰块。
“冷,好冷。”桃茵茵想要温暖的拥抱和可以将自己亲到浑身冒汗的热吻,她抱住墨利翁的手臂,舌头在躲避冰块,含含糊糊地说出自己的感受需求,“想要热一些,想要你更热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