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辛看着电视机里被警方保护严密的帝皇酒吧,他经营多年,即便离开这里也从未放弃的地方,双手抓着椅子扶手,双眸阴冷无比,愤怒布满整个脸颊。
旁边的助手赵山川一动不动,额头上冒着一层细细的细汗,止不住嘴唇发白,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警方的回应,是今天这次出警消息全部封锁,他们早就待命,不过是上了车往这边赶的时候,领导才告诉他们这次行动,我们根本来不及。”
周泽辛没有开口,苏润洁的话语无异于给帝皇酒吧增加了一个没有办法洗掉的罪名,这一招,可以说又狠又毒。
“谁让苏润洁去的酒吧?”周泽辛侧头,冷炙的看着他,“酒吧一切事情我都交给你去办,我说过,我的酒吧内,不允许出现逼良为娼的事情,你不记得吗?”
赵山川猛然抬头,“我,我,周总,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酒吧上下进什么人出什么人,你不知道?帝皇是干什么的,你让苏润洁过去算怎么回事?”周泽辛牙齿冰冷,一字一字质问道:“赵山川,我现在问你的话,如果你敢有隐瞒,我就让你全家不得好死,你知道我的手段。”
赵山川看着周泽辛,浑身上下颤抖不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周泽辛一把从椅子上站起来,“多年以来,我从未做过逼良为娼的事情,也从来不赞成,别人我不管,但是我地盘上绝对不可以,你是知道的,而且你很赞同我的做法,不对吗?”
一步一步,周泽辛走向赵山川,低头,冷漠道:“而你明明知道我的规矩,可是依然这么做了,只能说明一点,你被人用钱收买,让我有了巨大损失。”
扑通一声,赵山川一下子跪在周泽辛面前,“周总,您放过我,您放过我吧,我一时间没有守住底线,我被顾凯那个人算计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您放过我,放过我的家人吧。”
说着,赵山川用力把头磕在冰冷又坚硬的地板上,声音一下接着一下,没一会儿,额头上已经布满血迹,可是他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周泽辛冷冷道:“放过你家人可以,不过你,知道怎么做吗?”
赵山川用力点头,“我知道,我这就去办。”
“去吧。”周泽辛转头,“我不愿意在明天的报纸上看到关于雨泽集团不好的新闻,如果有,你跟你家人都别想好过。”
赵山川出去后,周泽辛还是忍不住的一拳头砸在墙面上,骨头跟墙壁猛烈的碰撞,发出低沉的狮吼声,在这个办公室内,充满诡异。
过了良久,周泽辛才缓过神来,拿起手机拨通出去,“克鲁斯,工厂的事情查到了没有?人员以及数量有多少,如何混进去的,都清楚了吗?”
克鲁斯笑道:“都查到了,放心吧,这里全方位都是监控,不会有问题的,就看你打算怎么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