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海民才刚上工都没满一个月,属于刚开始。
这一下子就被人给拦根掐断了,心里怎么说也不好过。
“这个事我明儿个和阳子归去镇子上想想法子,无凭无证的,官家也不太可能会真的就一直封了咱们。”许采儿想着明天早上去镇子里找一下人,看看有没有办法解决。
毕竟整个酒楼的员工还要吃饭呢,她也没办法一直拖下去等到官家给主动解封。
“那就好。”许海民一听许采儿这么说,顿时也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
毕竟要是酒楼真的被封了开不了业,那他就只能继续在乡下种田了,这种体力活只能说勉强解决温饱,想要挣钱富裕家里却是个不太可能实现的。
第二日清晨,许采儿和阳子归早早的就到了镇子上,因为酒楼是官家封的,于是许采儿想着去衙门找找宋县令,看能不能从宋县令哪里找到个解决的办法。
“麻烦衙卫进去通报一声,就说许家村的许采儿和阳子归有事求见大人。”许采儿说着便熟门熟路的将准备好贿赂衙卫的银两塞到门口值班的衙卫手里。
可是值班衙卫钱是收了,可是却并没有前去通传,“说句实话,不是我这不帮你这么个小忙,是大人吩咐过了,这件事他帮不了姑娘。”
许采儿就不明白了,宋县令是这儿附近几个乡镇的父母官,怎么着的就帮不了她这么个小忙呢?
“麻烦衙卫大哥给透露个底,这大人究竟为啥连见都不愿意见一面呢?”许采儿不愿意放过这么一个机会。
衙卫顿时面色有些难看起来,“我都说了,你这事大人没法子帮你,你且回去慢慢等消息去吧。”
值班衙卫态度强硬,油盐不进的让许采儿实在是无计可施,“那行吧。”
拉过阳子归两人走了十余米,许采儿道:“宋县令这回很奇怪,既然还吩咐了值班衙卫阻拦咱们。”
阳子归环抱胸口,右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得道:“我觉得所有重点应该还是跟昨天那个女的有关,应该是那个女的来头不小,且刚好压过了沈大人一头。”
“咱们先去调查一下那个女人的来历!然后再想别的办法看怎样解决这件事。”阳子归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个突然出现带着人来砸酒楼的女的身份不简单。
“嗯,我看成。”两人来到君悦酒楼门口,看着印有衙门封印的封条,许采儿直觉得无奈。
这好好的酒楼,总是小灾不断,现如今竟然还弄来了查封,难道她就真的没有发大财的命吗?
许采儿看得入神,余光且瞟到了一旁的绸缎铺。
绸缎铺的客人不算多,可是生意却还算可以,许采儿知道老板娘昨日是受了委屈,可是她已经道歉了。
要是老板娘还真的气头上,她可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暂时只能先紧着将酒楼解封,然后再来慢慢溶解这边的矛盾了。
“等等!”许采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对着阳子归道:“你还记不记得前段时间,那几个本镇上的壮汉,就是被你制服了不敢动的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