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几个婆子强行把上官容若押回房里。
上官容若也并非真心寻死,只是借故发泄心中郁闷,回了房中便不再闹了,只是不说话不理人,用被子蒙了脸,肝肠寸断。
大夫过来看了,也未说出个所以然,只是开些药,说可以缓解奇痒,也不敢说能治好,看着上官兄妹阴沉的脸,战战兢兢往门外退。
这几日里便天天以此事为尊,可是喝了几副药之后,痒是不痒了,可是这颜色也不褪,上官容若每照一次镜子,便要发一顿脾气。
屋子里能扔的全扔掉了,能摔的全摔烂了,衣服被撕扯的不成样子,上官容若像疯了一样,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不,是谁也别靠近的样子。
又过了几日,连皇宫里的太医都过来医治过了,都是一些老生常谈,也一本正经地望闻问切一番,开了几副药,“上官公子,这个病生得奇,还真是没见过,只有先喝药观察几天,过几日老夫再来。”背着药箱子跑了。
上官容若只差没当面给这个太医难堪,太医走后,她把太医一顿骂,“什么太医,酒囊饭袋而已。”
又过了两日,也不见效。
上官云睿每天在妹妹屋子外面徘徊,焦急得团团转,冥思苦想,忽然想起许采儿来了。
她不是会医术吗,听闻还挺神奇的,不如找她来试一下。
他想到此,一刻也没耽误,转身出了府门,坐了马车赶往将军府。
许采儿听闻上官云睿来访,嘴角一弯,带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微笑。
果然来了,只是比想象中还要快一点。
她收拾整齐,端坐在主位,手边放在热茶,静侯这位送大礼上门来的相府公子。
上官云睿本是求人来的,脸上自是带着三分笑,上来竟然还见了礼。
“采儿姑娘,在下贸然前来,打扰了,还望姑娘海涵。”
许采儿微微欠了欠身,面带微笑,冲他颔首致意。
“上官公子,言重了,不知为了何事,劳烦上官公子屈尊降贵光临寒舍,还请有话直说。”
然后她跟绿柳吩咐一声,“给上官公子上茶。”绿柳应了一声出去了。
上官云睿很自然地在客坐上坐了,瞧见许采儿一副光彩照人的模样,显然是精心装扮过了,心里倒是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希翼生出来。
“采儿姑娘,在下此次前来,正是为了舍妹之事前来,听闻采儿姑娘医术惊人,对一些疑难杂症颇有心得,只因舍妹近日不知为何脸上长了许多的红斑,请了无数名医,皆不见效,还望夫人看在我俩相识一场,还是生意伙伴的份上,施以援手,指点一二,在下及舍妹定然感激不尽。”
此时有小丫鬟送上茶来,他轻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看着许采儿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又接着说下去。
“采儿姑娘,只要你能医好舍妹,条件随便你开,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一定会答应,你可知道,这一张脸对于一个姑娘来说是有多重要,舍妹不幸刚遭遇了退婚,现如今又生了如此怪病,还望姑娘菩萨心肠,医者仁心,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