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归他们三个回了客栈,齐云修觉得冯子辛一定不会罢休,“采儿,要不然我派人给这姓冯的一点教训,让他再不敢找麻烦。”
许采儿摇头,“不用麻烦,他一定会自己找上门来的。”
果然,没有过一个时辰,就听客栈外面有人在吵嚷。
“官爷,你这是有何贵干?”
许采儿三人到了前面,“少爷就是他们三个,果然住在这里。”一个家仆一见他俩出来,马上献宝一样跟冯子辛说道。
冯子辛拖着一条腿,一瘸一拐往前走了两步,“你们这三个狗贼,我看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惹到老子头上,官差大人,就是他们三个,打伤了我的腿,快将他们抓起来,押入大牢。”
他又看了一眼许采儿,“还有这个丫头,老子带回家去,看怎么收拾你。”
外面跟着有三四个官差,还有一个领事模样的,看样子跟这冯子辛十分相熟,在他耳边问了一句什么,冯子辛点了一下头,他一挥手,“将他们三个抓起来。”
那几个官差闻言就上来要抓人,阳子归往前走了一步,把将军的令牌拿了出来,在那个领事面前一晃,“看清楚了,要抓我,你们还没资格。”
齐云修一见阳子归亮出了身份,自己也不甘人后,将齐王府的令牌也拿了出来,站在阳子归前面,在领事面前晃了晃,“齐王世子在此,谁敢造次。”
那个领事怀疑刚才是看花了眼,这个小小临城怎以会有将军光临,还以为是是幻觉,再看到齐王世子的牌子,顿时魂都吓飞了。
今天是没看皇历出门吗?一下子遇到了两位贵人,自己还要抓这两位贵人,他马上变了脸色,赶紧躬身施礼,“请恕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二位,我想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小的还有公务在身,告辞。”
他转身就想逃之夭夭,被齐云修拦住,“慢,这位捕头,冯子辛当街强抢民女,差点酿成命案,难道就这样不闻不问,想一走了之,你们临城的州府是哪位,我倒想问一问,他平日里是怎么管理这临城的。”
捕头吓破了胆,马上回道:“齐世子误会了,我马上抓他回去,依法治罪。”
转身一挥手,“抓冯子辛回去。”
冯子辛此时半天都回不神来,这两位是什么人?京城里来的皇亲国戚?完蛋了,他们吃饱了没事干,来这小临城做什么?
一见官差来抓他,马上跪爬着向阳子归他们三人求饶,“这位姑娘,是小的不对,唐突了姑娘,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人吧。”
许采儿懒得理他,看也不看他一眼,他又转向阳子归,“大侠,少侠,大将军,你打得好,打的太对了,我就是该打,可千万别让我坐牢啊,我这伤腿一旦坐牢,那可怎么办啊。”
阳子归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往后退了一步,怕脏了自己的衣服。
冯子辛又爬到齐云修面前,“这位公子,一看就是知书达礼的世家公子,风度不凡,定然心胸宽广,那姑娘也走了,我这也受了教训了,不如就放过小人吧,我给你嗑头,我让爹来送银子,对,我家的银子堆成山,送银子。”
齐云修实在听不下去,这都什么脑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着说要送银子了事,“大胆狂徒,自己犯错不知悔改,还想贿赂朝廷官员,罪加一等,押入大牢。”
捕头命人将冯子辛押走了。
跟二位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