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带着一把qiāng走到关押云莳的地方,管家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城长过来了,说要见您。”
没事找他干什么?
副城长还想要多问一下,外门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副城长刚要开骂,就见城长虎着脸冲进来。
“城长,哪个王八羔子惹您这么生气?我替您好好教训对方一下。”
城长眼色锐如刀刃,左右开弓往他脸上招呼过去,气喘如牛,“你特娘的还好意思问谁,就是你这个王八羔子!”
都是常年练武的,这两巴掌还真不是女人打架扯头的那种小家子气。
两巴掌将颜振补得牙齿都打了出来,满嘴都是血腥味。
在他一脸懵逼之际,又听见命令声,“立刻将云小姐给放出来!”
城长那叫一个气呀,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手下净给他找麻烦。
接到某人的电话后,他开车过来,硬生生冒了一身的冷汗。
“云小姐?”他老婆说刚才那个女生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高中生,竟然跟城长有关系?
“她是谁?”
“得罪了她,谁都没好果子吃,”城长抬脚又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动作搞快点!”
如果这件事没处理好,他这个城长之位也要易主了。
你能想象上一秒还趾高气扬,下一秒就舔着脸跪求原谅的人吗?
颜振此刻就是这种人,听了城长的话,战战兢兢给云莳开了门。
烧酒盯着颜振的目光有些凶和攻。
就在这里,谢延走了进来,看见云莳没事,松了口气,眉宇间的戾气也消退了几分。
颜振被男人身上的气场给震慑得说不出话。
他自认在官场上是根左右逢源的老油条,见过不少达官显贵的人,今天看到谢延,那骨子里流淌出来的矜贵和王霸让他真正明白。
这种人,才是人上人该有的风华和气场。
肚子里的话在嘴里绕了几圈,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更加不敢跟谢延对视。
谢延大步迈过来,眼里只有云莳。
他穿着大风衣,从外面走进来,挺括的肩上落了一层寒霜,磁性醇厚的声音有点冷峭,“有没有受伤?”
云莳摇了摇头,原本粉色的唇,此刻有些苍白。
谢延将身上的风衣脱了,披在云莳的身上,“会暖点。”
“谢谢。”
一股干净清冽的味道瞬间充盈着云莳的胸腔,男人的风衣很大,里面有他温暖的体温,瞬间变蔓延至她凉的指尖。
联想到之前烧酒跟藏獒撕打时有股微弱的警鸣声,云莳试探性问:“你是从烧酒这得到的警报消息?”
“嗯。”
烧酒看见谢延,高兴地甩着尾巴,出友好的嗷叫声。
城长和颜振在这个时候显得特别特别的多余,简直想要遁地逃跑。
城长脑子机灵,一个劲地跟云莳和谢延道歉,“是我没管好底下的人,对不起,请云小姐原谅。”一边说,一边用胳膊肘撞身侧的颜振。
颜振被谢延的气场震慑住,此刻有些不情不愿地跟云莳道歉。
谢延淡淡的瞥了颜振一眼,眼里冰冷又冷酷。
看向云莳的眼神又收敛了锐气,“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
城长暗地赠送了一口气,只要将这两尊佛送走,啥都好。
有两人在,他都不敢大声护膝,简直是太压抑了!
“我爷爷还在这里。”
“他们已经放人了,我让人送他回去了,很安全。”
云莳牵着烧酒,点点头,好看的眉眼云舒云展,“我之前给烧酒脖子上戴了一条刺绣项链,我在银河商场买了一个炸鸡桶,出来后便不见了。”
刺绣有好多种打结法是很坚固,不会被甩掉,现在不见了,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被人给扯下来了。
颜振知道自家妻子和女儿都喜欢钻石珠宝什么的,应该不会要什么不值钱的刺绣,“我不知道。”
只要有点脑子的,都明白这意思,城长真的恨不得锤爆颜振的猪脑子。
察觉到云莳的不悦,立马补充,“云小姐您放心,我一定会帮您给找回来,改天送到您家。”
“不,我立刻就要,”云莳看向颜振,“在你女儿手里。”
除了这个名牌女,她想不到任何人。
颜振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辩驳,立马跑着去找自家女儿。
名牌女本来还等待着云莳被打死的消息,等来的却是颜振的质问,逼她拿出那刺绣。
刺绣项链就藏在名牌女的包包里。
以前她从来不屑那种廉价的刺绣品,可今天她看见一条狗的脖子上戴着这么条精致好看的项链,越看越喜欢,见它主人又不在,想买也没办法。
当时萌生了抢过来据为己有的想法,她也照做了。
她堂堂副城长的千金偷东西,传出去多丢人?
“我没有偷,我怎么可能看得上那种东西?”
“我再问你一次,有没有偷,如果偷了,就拿出来。”
“撒谎的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