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族雄性普遍俊美绝伦,比一般普通雄性好看,而且能力更是超脱凡俗。让她与之优秀者交配,也并不算委屈。
况且在这之前,已经有海伦,莫德撒,阿提克这些鲛族优异者向她不断示好,只要是她一句话,他们当中无论是谁都会不惜一切的满足她。
她也明白,他们当中的每一个单拎出来都算海域一大强者,连同他们出色的长相,也是不少雌性垂涎的对象。只可惜……珍珠却对他们并没有半点感觉。
在她心中,她只把他们当成哥哥或朋友,无论他们做什么,她从未有过心动。
这次从希蓝身边离开,并撒谎自己需要考虑,其实她只是想知道爱情是什么样的。
她想利用自己逃离的这些时间去寻找一下所谓真正的爱情,像阿爸阿妈那样的,彼此在一起会很开心,会很快乐,双方都觉得幸福的爱情。
如果在她成年之前她没有找到让她觉得心动的爱情,她会乖乖回去,会成为鲛族女王,担起鲛人一族繁衍后代的责任。
离开已经五天了……
时间一天天的在减少,可她并没有碰到她所理解的爱情,也没有一个让她心动的人出现。
这些天,她也见过不少的雄性。
可那些雄性大抵都不怀好意,他们会不断找机会搭讪自己,或是一些霸道者,还想强行将她掳走。
好在她跟在希蓝身边学了不少的防身术,将那些想打她坏主意的人都统统制服了。
看来,她或许是找不到爱情了吧?
而像阿爸阿妈那样的爱情也只是一个例外。
珍珠见惯了这些雄性们丑陋又贪婪的作态,忽然间觉得他们还不如海伦,莫德撒,阿提克他们。
要不要回去?
珍珠努力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这次出逃她的确感到有些失望,可就这样回去,又颇为的不太甘心。
她陷入无尽的思考的惆怅之中,她突然被挂在胸前的那只骨哨吸引了注意力。
她记得这只骨哨是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有的,好像是阿妈给她带上的,但阿妈一直没有说过它的来历。有一次她跑去问了阿爸,阿爸却表示非常厌恶这个东西,并三番五次的诱骗自己将它丢弃。
可珍珠却舍不得,因为她天生内向,不爱与人交流,一个人在无聊的时候,她就会把那只骨哨握在手里把玩。
它就像自己唯一的朋友,从她出生那一刻就戴在身上,即便它不会说话,也不会动,但它好似能理解她内心的所有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