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李保长和林诗语他们,也是一脸的纳闷:难道这小子还会歪门邪道吗?
“咦,二狗子,你给我跪下干什么?”
“你是要拜我这个大舅子吗?”
“哈哈哈,不用这么拘礼嘛!你直接把彩礼钱给我就是了。”
忽然,江辰看着李二苟,又大笑了起来。
而李二苟,此时竟无论如何也不能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双腿,好像不听他使唤了一样。这小子瞬间感到一阵惊恐。
李保长见状,赶紧跑过去搀扶道,“二苟,怎么回事?你为何给他跪下?”
“爸,我也不想啊,可是我这双腿,根本就不听使唤。”
李二苟哭着脸,使劲往上撑。可是一使劲,双腿就像被针扎了一般,疼痛难耐。
李保长看着这小子龇牙咧嘴的样子,又是一阵心疼,慌忙让黎三水和一个叫小七的青年过来帮忙。
另外的村民,则是表情各异地站在一旁看着热闹。
何志,苏凡,曹云几个,依然还跪在地上,根本不敢站起来。
林诗语虽然对江辰抱了一丝丝希望,可是她根本就不放心,于是趁众人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赶紧跑到一边,又去打报警电话了。
这个时候,江辰又盯着李二苟道,“哎呀,二狗子,我发现你很不对劲啊!怪不得你见了我就会自动下跪。”
“他哪里不对了?”
李保长怒火中烧。因为他忽然发现,李二苟就像扶不起的烂泥一样,离开了黎三水和小七的搀扶,他根本就站不稳脚。
这特么也太邪门了吧?
“保长,不是我骇人耸听,你自己看看,你这宝贝儿子是不是印堂发黑?你再摸摸他的小手,是不是有些冰凉?”江辰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装模作样地说道。
李保长定睛一看,没错,李二苟此刻,确实印堂发黑。再用手摸他的双手,确实没有温度!
这疼么是怎么回事?
李保长再次瞪眼。
这时,村中上了年纪的老人就开始议论纷纷,“二狗子今天是不是中邪了啊?”
“应该是,你看他那印堂,黑得就跟包公一样。”
“你们说得没错,二狗子确实中邪了!这说明他不能娶我老妹啊!不然以后还要灾祸连连,说不定连性命也保不住了。”就在这时,江辰又扬长了声音,卖起了关子。
“你放屁,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有中邪一说?你当我是傻子啊?”李保长狠狠瞪了江辰一眼,又对几个男性青年发号施令道,“来呀,把这个妖言惑众的家伙给我抓起来。”
“想要抓我?”
“我看你是不想救你儿子的命了吧?”
江辰冷哼一声,糊弄道,“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你二子刚刚确实中了邪,如果本神医不及时施救的话,他轻则瘫痪,大小便失禁,重则一命呜呼,马上去见了阎王。”
“李保长,你就这么一根独苗吧?你看你是要救他,还是要抓我?”
“啊,好痛!爸,我脚上一用力,浑身就痛得厉害,看样子他说的是真的——你快让他救我。”李二狗不怕死,但是他怕瘫痪,更怕大小便失禁,把屎尿拉在裤子里或床上,所以他信了江辰的话,无论如何不同意李保长抓他。
李保长无奈,只得黑脸摆手道,“那你赶紧救人!敢耍花样,老子第一个弄死你!”
“呵,你恐吓我?”
“不治了不治了!”
“小爷我走了!”
“再见,哦不对,是再也不见!”
江辰一生气,是直接罢工不干了。这可急死了李二苟,瞬间他就倒在地上,不住翻滚起来,“我若是瘫痪了,再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不活了,让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