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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1)(2 / 2)

流言肆意,说什么的都有。

事情发生在惊雷宗,大家都怀疑是惊雷宗某个背叛宗门的弟子将魔尊私自藏匿起来养伤,即便有故意传出去的小道消息说魔尊和衍月宗尊者在一起, 也因漏洞太多而无人信服。

惊雷宗顿时成为众矢之的。

所有人都要求惊雷宗彻查此事, 惊雷宗宗主无奈,顶着巨大压力在宗门内派人每日搜寻, 恨不得掘地三尺以证清白。

楚辰,你就不站出来说句话吗!?惊雷宗宗主焦躁踱步。

楚辰在打斗之中受了伤,卧床休养, 闻言淡淡道:说了又如何?谁又会信?不过是把远溪往那人身边深推几分罢了。

远溪远溪远溪, 除了替他着想你能不能想点别的!?你脑子里只剩下他了是吗!?宗门的名声你还要不要了!?

宗主大人,你是宗主,我不过是区区一名谁都能替代的峰主而已,宗门名声即便和我有关,我说话的份量也没有达到令修仙界中所有人信服的地步。

楚辰!惊雷宗宗主怒道:从今日起, 即便掘地三尺,本座也要将那二人彻彻底底地揪出来!

寂静中,季远溪浅浅打了个喷嚏。

打坐中的顾厌抬眸看了过去:远溪,怎么了?

没什么。季远溪揉着鼻子道:顾猫,这么久了外面应该稍微松懈一点了,我们找找机会出去吧?

顾厌手中掐个法诀,沉眸感知一番,道:不行,惊雷宗的护山阵法还在,出不去。

哎季远溪叹口气,抱住膝盖,顾猫,我好无聊,你给我讲个故事听吧。

一直处于高度紧绷中松懈不下来,季远溪多日没有休息,精神游移于崩溃边缘,有些不太能扛得住了。

想听哪一类的故事?

都可以。季远溪稍一思忖,道:讲和你有关的事吧,比如比如说一说你那么多年印象最深的那个人?

印象最深的那个人?顾厌笑道,自然是远溪你。

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

那就只有他了是很久之前认识的。顾厌稍作思忖,道:我见他第一面,莫名觉得他特别有意思。

季远溪骤然来了精神,眸眼微亮,快说快说。

初见他的时候,他在被人毒打,明明痛到脸扭曲成一团,依然不服输的叫对方打重些,鬼使神差的我便救了他。顾厌缓缓道,他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眼睛特别亮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跟在我身边。

季远溪忍不住插了一句:你居然会因为救下一个人就把他带在身边?

我也不知为什么。

季远溪:

也是,喜怒无常的大佬您做事不需要理由。

他变着花样讨我开心,一开始我以为是报答救命之恩,后来才知不是。顾厌默了瞬,道:他和你说过同一个词,说我是什么美强惨。

季远溪:?

什、什么。

竟然有同一个世界的人穿越过来?

我不觉得我惨,可他老是认为我可怜,让我莫名觉得很烦。顾厌微微蹙眉,某日,我见他独自一人对着空气发呆,正准备叫住他,忽然听见他自言自语的声音响了起来。

季远溪下意识问:他说了什么?

顾厌道:他语气疑惑,质问自己为什么我的好感度刷不上去了,他说想赶紧刷满,这样才可以回家。

季远溪震惊:!!!

黑眸凝视过来,顾厌停下不说了。

季远溪忙问:后来呢?

后来,他说他喜欢我,想永远跟我在一起,我没有理他。顾厌道,再后来,好感度依然刷不上去再再后来,他放弃了,说想回家,求我杀了他。

季远溪急切地问:那你杀了他吗?

嗯。

季远溪:!!!

这个嗯的意思是,真的杀了那个穿书者吗!?

他说对不起,很抱歉没能拯救到我。

远溪,说完了。

季远溪很想问一些有关那名穿书者具体的事情,奈何大脑没来由混僵起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神经因为无法思考而松懈下来,一阵沉沉困意席卷上脑海。

很困,突然很想睡觉。

季远溪膝盖抱的紧了些,把头搁在上面,顾厌,我想睡一会儿。

睡吧。

寂静中,任由梦乡来临。

睡过去的前一瞬,恍惚中听到顾厌低语了一句:他死之前,我对他说了一句话。

季远溪下意识问:说的什么?

顾厌沉默半晌后道:我说,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拯救。

季远溪阖上眸眼,呼吸平缓,不知究竟听到了没。

过了许久,季远溪悠悠转醒,他感到身体里似乎有哪里不一样。

恐慌的在体内探查一圈,除了四肢百骸中游荡着一股不寻常的力量以外,没有哪里出了问题,这令他感到不明所以。

顾厌,我这是怎么了?季远溪把感受说了一番,眼中划过一丝忧色。

顾厌勾唇一笑,道:远溪,你要突破了。

!!!季远溪又惊又喜,真的吗!?

嗯,我教你如何应对。

哦、喔。

季远溪一开始没往突破上想,顾厌这一点明,他骤然想起书中描写即将突破时的情况的确是这样,旋即安下一颗心,缓缓运转修为。

周身灵气萦绕,季远溪努力半晌,毫无进展。

怎么回事?他有些紧张。

慢慢来。

一个时辰后,依然没有任何进展,宛若一壶烧开的水,沸腾着欲要狂涌而出,除非将火关掉,否则永不停歇的持续沸腾。

季远溪关不掉火,眼瞧着体内越烧越旺。他的身躯像被火烧烫的水壶,一刻不停的处于加热中。

额头渗出冷汗,身体十分难受,没有任何缓解的办法。

辅助丹药吃了不少,顾厌把灵力传递过来依旧无用,季远溪快被体内游走的那股力量逼到崩溃。

季远溪脸色泛白,嘴唇苍白如纸,难受到几欲哭出来。

没能切身体会练气到筑基突破的痛苦,筑基到金丹、金丹到元婴,一阶比一阶更难的突破全然没经历过,饶是有人相助,季远溪依然无能为力,无法掌控体内狂暴的力量。

远溪顾厌担忧地唤了一声,我有一个办法能帮你,但你或许会介意。

身体处于无比剧痛当中,每根经脉都犹如被无数根针扎一样,季远溪险些支撑不住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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