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雷请先看完《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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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夙夜之中醒来后,他的脑袋就一直在痛,上一餐吃得太差了,如同利乐包一样的速食,只不过是为了填饱一样的囫圇吞枣。
冷冰冰的,一点热度也没有。
越想心情就越糟,上一餐热食是甚么时候了?该死的,都怪那傢伙把事情丢给他,佔去他的时间,让他只能吃些垃圾食物,那些蜡纸般的东西根本该通通餵牲畜!
该死的,他需要吃点热的。
在下楼打开冰箱没多久,他又摔上了冰箱门,下一个10分鐘,他熟门熟路的推开酒吧的大门。
如同行星不会永远的明亮,在背光那面晦涩朦胧的色彩掩盖着斑驳的表面。慾望、飢渴、放纵,不欲人知的各种想像,如同烟尘充斥在喧闹的人群里。要找到适合的猎物,没有想像中难……
杜若追出酒吧的时候,其实已经不抱希望了,街灯已经变成了闪光灯,街头的人群一眼就能望尽,「唉……」
他叹了口气,才想跺回酒吧的时候,让背后的光线吸引了注意力。
银白流线的车身,放下窗户的时候他的心跳彷彿跟着加速了起来,那帅气脸庞从他叫不出名字的跑车驾驶座露出来的时候,他简直屏住呼吸。
「上车?」
「……你、你找我?」他有些结巴。只看男人眼角似乎都在的笑,语调轻盈,目的清晰:「我刚才还不明显?你出来不是为了找我的吗?我就想找人过一夜,有兴趣的话就上来。」
「我……」
一夜情需要考虑多久?也许根本不需要考虑吧。
「你要戴套。」他听见自己说了这句话。
男人轻笑了起来:「我保证不会得病,上车。」
杜若踏上那台跑车的时候,都有种走进梦中的感觉。也许他明天会后悔做出这样疯狂的事,电话响起的时候杜若愣了几秒。
「接啊?」
见男人表情平和,就摸出了手机。
「小若你去哪了?」
「回家啊,宿舍都要关了。」
「喔,怎么没跟我说一下就自己跑了。」
他的声音有点乾涩:「抱歉。」
「呵,抱歉什么?」
「没跟你说啊。」
胡林顿了顿,开朗的语调才传过来:「没事啦,下次再一起出来玩啊。」
他想起那些曾有的情绪,与此时此刻情景,杜若低下了声音,「嗯,再见。」
他没有等他回復就掛上了电话,然而他放下的手指被驾驶给握住了:「想回家我就载你回去,我不爱勉强人。」
也许这只是一种手段,然而这也是他自己选的,他只不过是想放纵一下,杜若勾了勾唇角,「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不是勉强。」
男人笑了笑,昏暗的光线下,侧脸说不出的迷人。
他以为自己会犹豫迷茫,但之后的发展却自然的让他完全没有想要拒绝,他们喝酒、拥吻,男人的吻充斥着酒精的气味,舌头刮过上顎的搔痒感让他下意识从喉头发出声音。
他的手在他身上滑动,如同一隻长蛇般冰凉的鑽进他的衣服里,揉捻的着乳尖、指甲的刮搔让他发痒得厉害。男人却搂住了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手举高。」
诱哄般的口气让他乖乖地举起了双手,任由男人脱掉自己的衣服,他并没有要对方停手的意思,甚至被推倒在床上时还主动的褪下裤子。
「很乖。」男人露出了满意的浅笑,抚摸着他的身体,他的手指甚至丝滑如缎,在他身上造成了不大不小的寒毛竖起,对方的手一路游走到了他早就挺立起来渴望抚慰的部位,他轻抚着冠状的头部,他便颤慄了起来。
低浅的笑声在房内响了起来:「呵,这么敏感吗?」
「我、我是第一次……」
男人的吻又落了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握住了他的性器,「很好,我就喜欢你的味道。」嫻熟的手法恰到好处刺激跟自己紓解根本不能比,他没时间想更多。
心神集中在感官刺激时,他只想要更多。
「呜哼——」他拱起了后腰,难耐的要求,「让,让我射……」
「呵呵,不急。」男人转换了攻击的目标,冰凉的润滑、微温的手指还有火热的进攻,就像是小火慢熬的烹煮让他越发难耐而渴求,他无法忍耐哼哼啊啊的,就像是曾看过的各种影片一样,想要,想要更多。
他的头发搭在眼前有些邪佞,轻柔的口吻,像是深渊里诱惑的魔鬼低语,轻佻慢吟:「来了,给你想要的。」
他甚至没看清对方的东西,痛与侵入一併来袭,男人就着挺腰硕根填满他的当下,俯身吞去了他的呻吟,情绪高涨,如同他拉下拉鍊放出的性器般火热,他感觉到他的牙尖刮过自己的唇,覆盖了他漫无章法的吟囈:「呜……呜嗯,好棒——啊嗯,好舒服——」
他攀着能攀附的肢体,献祭一般的献上自己的吻。
更多的刮搔,更多如同掠夺般的吮吻,他感觉到舌头的刺痛,却一点都不在乎,他的大腿夹紧了男人的身体,承受着更多的衝撞,如同火焰烧灼的燎烧着他,然后扩散到全身上下,他白皙的肌肤被染了浅红,汗珠凝结在皮肤上,像是要被沸腾般,化成热意还有高高低低的浪声。
他高举的手被抓下来按在了两侧,张开的双手如同十字一般,男人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好像看见了他唇齿间的红,他塞得他满满的,有一个衝撞,让他没忍住仰起脑袋呻吟,极致的快感下,男人再次俯身,舌尖传来了疼痛,然后天花板的光晕逐渐的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
静夜里,衣着整齐的男人正趴在赤裸的青年身上,如果忽略两人下身相连的情况,这样的画面还不算太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