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的地上,半个身子依靠在外面,准备时刻离开,可我还是问,“你想说什么,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不是都说清楚了?”
“是,可你该听听我的意见吧?”
呸,想缠住我,没门,他的意见我可不想听,我说,“你的意见跟我没关系,你到底想这么样,非要结婚吗?如果我就是不肯呢?”
他没急着回答,只仰头看着我,跟着就笑了,掀开棉被,起身整理了身上的衬衫,走到了窗户边上,撩开厚厚的窗帘,看向外面。
这里的环境是真好,没有高楼大厦,所以星空无限好,远处的海水波浪滚动,声音就像人的呼吸,一层一层的滚过来又爬走。
沉默着,我的怒气也渐渐熄了,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
他陡然转身,对上我的眼睛,我一怔,后退了半步。
他没了之前的吊儿郎当的样子,只紧抿住薄唇,问我,“那么讨厌我?”
之前他就问过我这个问题,可其实我一点不讨厌他,不过也没感情啊,总不能因为不讨厌就非要结婚吧?
我说,“不是,就是觉得我们之间不合适,并且我很排斥结婚。”
无非排斥,一想到我会跟一个男人度过一身,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交付了出去,我就心慌,噩梦不断,我再也不要结婚了,哪怕那个男人是我众生所爱离不开我也不要在结婚,比起婚姻和爱情,我的命还是很重要的。
可这样的感受说了他也不懂,难道我说我是重生过来的,所以对以前的事情难以释怀,他就不逼着我了?
他点头说,“可我觉得我们很合适。你先不要反驳我,我可以告诉你几点原因,听了之后你想走,我不留你。”
我站这着没动,其实我是完全可以直接离开不听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会告诉我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叫我不得不留下来。
他看了我一会儿,才说,“江临的公司支撑不了多久,除非有人不断的给他投资,你也知道现在的小公司起步难,做起来更难,经济不景气,并且上头做调控,说是孤立小公司,可真正发展起来的还需要坚强的后盾作支撑,他做的还是房地产,现在这个行业已经饱和了,我们在上头的都难以生存,就不要说下边的小卒了,他学习是好,聪明,可这个人不适合开公司,他没有领导的能力,更主要,资金不足。”
是的,顾子崧分析的很好,我也赞同,可这跟我和他是否结婚有什么关系?
我说,“你直接说吧,别拐弯了,我不想猜你的想法。”
他笑笑,很无奈的样子,“你也不笨,就是这几年被他同化了,你的想法都退不了,我记得以前你很喜欢前卫的东西,喜欢冒险,喜欢做各种别人不喜欢做的事情,当着全校师生借着读检讨书的机会给他读情书,怎么现在就怎么胆小怕事?”
我……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