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的目标是我?又是商芸芸的人还是江临的人,除却他们我没别的仇人了,那是我老总吗,好像他现在已经被扣在了国外,别说是叫人杀我了,怕是连自己家里人都联系不上,那会是谁?
我非常想回头看清楚这个人的脸,可刀子又加重了几分,痛的我抖了下,就感觉脖子上的血珠子冒了出来。
他呵呵的又是一声奸笑,另外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眼瞧着他的手就要落在我的胸上。
卧槽,这我还能忍吗?士可杀不可辱,我楼瞳就是现在被痛死了也不会叫他侮辱我,我立刻就怒了,失去理智的我拿出手里的刀子不顾脖子上的刀子转身就刺了过去。
同时,我看到他一张放大的惊恐的双眼跟满是愤怒的表情,可我没迟疑,连连后撤,后退了好几步,撞在身后的茶几上,咣当巨响,门外就传来了小张的大叫,“顾夫人?”
我立刻尖叫,同时刀子在面前胡乱的刺过去,可我的力气到底是不如男人的力气大,他不顾自己身上被刺了好几次一把手将我按住了,我尖叫着挣扎,他整个人扑过来,刀子直逼我的心口。
这一瞬,我想,完了,我又要说拜拜了世界,可我不甘心的,上辈子就死的窝囊,这辈子还这样吗,不管他是谁,我都不能就怎么死了,我可不想再重生了,累不累啊,重生来重生去的?我好不容易掌控好的这辈子,就怎么搞砸了,我不同意。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翻身从他的身下挣脱,转身看到房门被人撞开,小张跟保镖们蜂拥而至,我更是胆子大了不少,翻身又扑了过去,刀子狠狠戳进那个人的脚踝,他惨叫,踹开了我,踉跄着往外面跑。
我起身就要追过去,若非小张拦住我,我真想现在就跳窗跟出去了,该死的男人,想杀我,活腻歪了?
保镖们身手矫健,跟着窗子的小小缝隙就飞奔了出去,眼瞧追上了那个人,那人却在中途跳转了个风向,将保镖们甩出一段距离,他则爬上高墙,消失不见。
人的脸已经看清楚了,还带了伤,想找很是容易,可这个人我不能请饶了他。
我告诉小张,“抓活的,我要好好问问他。”
小张一点头,走过去看一眼,关了窗子,这才回头对我说,“林子受伤了,我被抢走了电话,看来是冲林子来的。”
我摇头,肯定的说,“不,他那么做只是个障眼法罢了,估计也是找不到我才临时想的办法,刚才他叫出了我名字,并且要……”我生气的大吸一口气,不在乎的摸了一把脖子上的血水,“想摸我。”
小张一怔,脸色也变了。
我转身出来,他跟着出来打了电话,叫医生过来给我包扎,我看一眼脖子上,伤口不大,估计还是会留下疤痕,只是现在的我看起太狼狈了,所以不出这口恶气我怕是几天都睡好了。
等了两个小时,终于等到了好消息,保镖们提了个血人回来。
林子这会儿也醒酒了,洗了澡出来,眼睛还是红红的,看到那人上去狠狠踹了一脚,翻出电话,随便翻看后说,“这要是拿去了我要损失多少钱,嫂子,人交给你了,我收秋。”
我起身,怔怔脖子上的纱布,之前因为太过紧张,也没觉得多痛,现在感觉痛的厉害了,好好的脖子上就多了条疤痕,以后叫我怎么出去见客户,知道的是我是被人划伤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了抑郁症要自杀。
我暴怒,走上去一脚揣在那人的脸上,男人翻过身来,露出肚子上的一块血窟窿。
我大惊,埋怨保镖,“这伤口怎么弄的?”
其中一个手腕上还有血水的保镖走过来说,“找到的时候就这样了。”
我低头仔细一瞧,摇头,倒抽口气,“抓错人了,不是他,我认识那个人,比他好看多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其中一个保镖走上来,小心询问我,“顾夫人肯定吗?我们一直追着没离开我们是视线。”
我说,“肯定不止一个人,中午换人了,这是障眼法,你们继续找,那个人必须找到。”
保镖愣了一下,拖着地上的男人往外面,男人奄奄一息,到了门口突然大叫,“我知道他在哪儿。狗娘养的,陷害我,我也不会叫他好过。”
我笑起来,看来即便不找到那个人也能知道我想知道的了。我摆手叫人将他放下,走到门口,看男人也是受伤很重,肚子上的刀口很深,应该是趁他不备直接戳进去的,就为了叫他当靶子。
我打量他一会儿,突然觉得有些眼熟,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大口喘息,该是留学太多,此时已经勉强支撑。我立刻问,“你是拿了谁的好处来做这些,目的是什么?”
他扬了扬下巴,有些虚弱的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