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我听说过她,是一次合作的会议上一起开会,期间说了最近的比特币的事情,当时才开始出现,炒的很厉害,后来被限制不能购买,不过那时候我们才接触,一起研讨后互相买了不少,赚了很多钱,等我们发现情况不对了及时收手,也没造成多少损失,可她当时损失不少,后来还差一点因为违法购买被抓进去。
当然了,那时候出事的可不只有她一个人,只是我没多在意,毕竟我那时候也只是个小公司的老板,跟人家底子厚的家庭比不了。
只是那时候她好像跟秦琛不是夫妻啊,我记得是结婚了,也生了孩子,至于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没想到,我的重生,还搅合的别人的姻缘也发生了变化,最该得到幸福的秦琛竟然最不幸福,哎!
我笑笑,走过去伸出手,轻轻握了,她客套的问我,“路上很堵吧?”
我说,“还好,就是担心琛哥哥,所以来的比较匆忙。”
秦琛歪头看我,没什么表情,脸色很不好。
他问我,“怎么来的,这么晚了还来,多危险?”
我快步走进去,打量他,确定没事了才放心下来,电话里面他只说自己不小心摔倒了,可他脸上那伤口看着不像是摔倒造成的啊,这马上就要结婚了,也不知道伤会不会好?
我担心的蹙眉,想了想,满肚子的话就因为庄白在这里没说出口。
默了会儿,我转移话题说,“琛哥哥,我出国去看我父母了,我妈妈提到了你,你结婚的话我叫我父母也过来吧,他们也挺想你跟叔叔的。”
他笑笑,只说,“好。”
话到此处为止,好像我们瞬间生疏了不少,没了话题。
尴尬起来,我看时间不早,也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索性直接离开。
可我才出来没多久,秦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叫我回去。
我们的车子在中途转了个方向,再回到医院,这里外面的灯已经关了,走进来有些黑,护士们也都换了岗位,该是进入了值班的时间。
李毅低声提醒我,“估计是都下班了,现在都是值班的护士,我们现在进去应该没人拦着,可也不能在里面时间太久,这家医院是出了名的制度严格。”
其实很多人生病了是希望自己能够情景一点的,可传统上老人都以为人希望在脆弱的时候多一个人陪伴,才会出现一个人生病全家都跳起来观望的场面,可这家医院很奇特了,家属来了也都赶走,即便可以看望也限制时间。
我跟李毅偷偷的跑进来,避开了值班的医生直接进了二楼。
推门进来,看到了秦琛一张带笑的脸。
他放下了手里的杂志,轻拍自己身边的地方说,“过来坐,我跟你说点事情。”
我回头叫李毅先回车上等我,在门口脱了外衣才走进来。
没多少男女之间的介怀,我们就真的像兄妹那样依靠在床头上,他偶尔翻看一下杂志问我家里的情况,我则答的有些不顺畅。
几番下来,我到底是没能控制住心中的疑问,问他,“琛哥哥,你说吧,你受伤的事情是不是那个女人做的?”
他轻笑,半晌才一点头,“是。”
我很生气,也这件事我也只能生气帮不上什么,无力的叹息,默了会儿说,“那该怎么办啊?你们这婚姻还能继续吗?她叫人打你做什么,是不是你想悔婚了?这时候悔婚可以吗,你那边不是还有个工程没稳定?”
他摇头,欲言又止,看着我的脸,突然一顺手,搂着我的脖子将我抱住了我。
我没挣扎,知道人在脆弱的时候是需要依靠的,哪怕我的肩头单薄,我也想给他点安慰。
他抱了我会儿,悠悠的声音从头上传出来,偷着无力,满是无助,“工程没了。”
轻笑,他继续有气无力的说,“我以为我可以做的很好,谁想到中途出了事,我实在没有办法不得已放弃,这件事被我二叔知道了,动工了股东的关系打压我,事后我主动要求结婚,这件事才隐瞒下来。不过,好在,二把手的位子还在手上,结婚后情况会更好,只要熬几年,我想我就可以出人头地了。”
说的如此轻松,可在那样一个环境下,怎么出头?
顾子崧能顺利做起来还是因为自己父亲的帮衬,不然他都未必有办法。
秦琛的父亲早在公司没了权利,他只能通过那点微弱的股份在公司立足,可公司到处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一来认为他不是秦家的人,处处打压,二来都觉得他是外人,是来抢秦家的公司的,见到了他就跟瘟疫一样,自然寸步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