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林子提到了肖颂,跟顾子崧但是提醒我的一样,叫我远离肖颂,甚至怀疑我当初在国外出事是否是跟肖颂一起出去游玩了。
我擦!
我生气的捏紧了拳头,那件事差一点就叫我丢了命,好在有李毅在,后来是肖颂过去,我才能脱险,竟然在他们看来这件事就成了我跟肖颂外出私会的主因。
可怒气在冲到了顶峰的那一刻瞬间就消失了。
我发现,生气没用,我自己吃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我受的委屈也只有我自己,我最在乎的钱都可以不要,一条命在他们看来有能价值多高?
李毅瞪圆了眼珠子,咆哮,“在澳洲的事情你们不知道不要乱说话,要不是肖……”
我瞪他,呵斥,“李毅,不要插话,那件事过去了,我不想提。”
李毅十分不解,“楼总,可是……”
我摇头,无力的摆手,“穆远,林子,有些事情你们不清楚,只有当事人最清楚,所以你们的劝说并不会改变什么,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不会收手,你们怎么想我都无所谓,我只想离婚,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我都会选择离婚。李毅,送他们出去。”
下了逐客令,两个人也没有想走的意思,我也没心思招待了,起身继续睡。
不知道两个人什么时候离开,早上我起来客厅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昨天暴雨下了一整天,今天继续是暴雨,只是天空是亮的,估计也下不了多久,我坚持要去公司,不想在路上到底还是被堵住了。
前边大桥还没修缮完毕,路面上积水很大深,车子很多已经开始调头,李毅换了个方向走,可路面的车子太多了,中途我们只好在附近的一个咖啡厅慢慢的等。
李毅端着咖啡喝了一大口,哈口热气,问我,“楼总,真的不说吗,我觉得这件事也是个误会啊,只要我们说了之前在澳洲的事情,顾总肯定不会继续再叫记者盯着我们了,我们现在出门就好多人跟着,你看那边的两个,肯定是记者。”
我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微微蹙眉,不在乎的摇头,“无所谓,我又没做亏心事,不怕有人跟着,想跟着就跟着吧,我只是离婚,又不是杀人防火。”
李毅发愁的继续问,“那多影响我们正常生活啊,楼总,还是早点解决误会比较好,在澳洲的事情也是我们受了委屈啊,当吃也是为了顾总不是,现在他就因为那件事怀疑您跟肖总之间关系不一般,还以为你从中调查陆苏苏是因为想继续针对她,可这不都是事出有因吗,总要说清楚才行。只要我们说了,顾总那边也不会揪着我们不放了,那离婚再慢慢来。”
可我不能慢慢来了,我现在是被推举高出的一颗棋子,并且推我上来的正是顾子崧,他想叫我身败名裂,想叫我因为这件事瞬间成为媒体焦点,影响我的公司股票已经连续暴跌,这就是他想要的。
那我不反击难道还要等他将我吃干净了趴在地上哭吗?
我楼瞳也不是好欺负的人。
是不是唔会有如何,如果他顾子崧又一点点心,早该看出来我楼瞳是什么样的人,又岂能这么很多的对我动手?
哪怕是误会说清楚了,他也未必就对我改变看法。
想他为了自己的公司连陆家地产都能收购,与陆苏苏多少年的感情都可以不顾及,那我又算的了什么,我付出的又是什么呢?
我摇头,“无所谓了,我不在乎,是我傻乎乎的付出,并且也没想过我会因为我的付出就改变什么,这件事说不明白的,不要再提了,我们再等一等就走了。”
现在我是名人,想安静都安静不了。
记者该是也等不及了,在这样的场合就不顾喧闹的过来采访我。
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我也没有想走的意思,现在也走不了,外面大雨还在下,路面积水越来越高,我们想出门都艰难,又气我那个二手的小熊猫也实在没动力在这样的雨天走动了。
我端着咖啡听着记者在我耳边聒噪不听,我就当做没听到,任由他们的问题跟机关枪一样冲我炮轰。
这份隐忍跟耐性也是顾子崧逼我的,在以后的生活中不知道对我多重要,我该感谢他。
中午十一点,雨终于停了,路面积水漫漫变少,我这才付账起身要走。
不想,迎面不知道是谁,破了一杯冷饮,凉意顺着的我额头往下流,惊的我半个身子都麻了。
只听那个女人指着我鼻子尖叫,“骚狐狸,你不得好死,抢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