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饭,喝着酒,偶尔抬头看看天空,一切真是美好。
饭毕,我有些困乏了,就交给他们去收拾,这一觉睡的好长,睡起来却觉得一阵阵的头痛,我叫顾子崧,无人应,我叫肖颂,也没声音,顿时惊住,我确定,他们这是离开了。
开门,一切照旧,仿佛这个屋子本来就只有我。
炉子里面的木柴早就烧光了,温度也低了许多,房间有些冷清,我裹紧身上的衣服,还是冷的厉害,可我不想动,觉得这样冷,真好。
至少,脑子清醒。
他们商量的事儿肯定要把我晾在外面,一切都自己来抗。
那最坏的结局呢,一个入狱,一个破产,保护了我,又能怎么样?
我可不想看到这样的结局,更不想看到两人都因为我落得不好的下场。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打算也回国,才开门,顾子崧提了一个篓筐回来了,身后站着的肖颂狠狠搓了把鼻子看着我。
三个人,四只眼睛对着我,我眨巴眨巴眼睛,大叫,“你们没走啊?”
顾子崧扯掉我手里的衣服,生气的问,“你去哪儿?打算自己回去?”
肖颂也说,“我们猜着了你肯定自己要回去,所以故意灌醉了你,就在外面钓鱼去了,你这是真要走?”
我噗的笑出声来,“我哪里想要走了,我这是……哎,我以为你们扔下我自己回去了。”
顾子崧更生气,“我那么说就能那么做吗,我怎么会放心把你自己仍在这里,你真是……蠢不蠢,东西给我。炉子都没火了也不知道添柴,疯了?”
我哈哈大笑,顾子崧眼珠子瞪圆了,也跟着笑起来。
肖颂无奈摇头,裹紧身上的棉衣,狠狠吸鼻涕,“真是拿你们没办法,哎,不走,都走了,这里鱼真大,是海鱼,肯定味道不错,我来亲自下厨,给你们做个水煮鱼。”
肖颂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看他那么热情,还以为肯定做的很好,一口下毒,我与顾子崧,卒。
肖颂喝口酒哈哈大笑。
三个人聊到了半夜,已经过了肖颂赶飞机的时间,我跟顾子崧才放他走。
他在隔壁找了个房间住下,我们还亲自去看了一下,房间不大,但是比较温暖,见他真的放下东西去睡觉了,我与顾子崧才放心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房门一关,顾子崧就问我,“你觉得他会不会偷偷的溜走?”
其实我也这么想的,只是没说出口。
不想,我们三个人都不相信对方,才会这么监视彼此。都觉得某个人会偷偷的回头,把这件事大包大揽的扣在自己身上,故此互相看着,互相监督。
我舒口气,突然觉得我们都不会走,谁能放心放下对方独自离开,那边的事情总归有人在处理,这边呢?
我摇头说,“不会,估计早睡觉,他都错过了飞机了,现在也没飞机走了啊。”
顾子崧点点头,看样子还不是很放心,拉着我先回了房间,后半夜还偷偷跑过去看了看。
他再回来,身上一阵凉气,往我这边使劲贴了贴,等暖了身上又好像火一样。
我嫌弃的推开他,反倒叫他抱的更紧。
早上,天蒙蒙亮,该是已经快十点了,我们才爬起来,外头传来了米饭的香。
顾子崧先起床,叫我再睡会,一开门,就听到了肖颂的骂声,“混蛋玩意,半夜不睡觉去我那干什么了?吓得我一晚上没睡好,你现在过来,把我做的饭菜给我吃光,多难吃都给我吃了,不许剩。”
我笑起来,翻了个身,这才睡的香甜。
三个人在这里打打闹闹,时间过的很快,一晃,两天过去,国内终于有了不一样的消息。
白金虎被杀,杀他的人去自首,是因为两个人分赃不公,最后还牵扯到了白家,当官的被拿,白家彻底垮台。
我的电话都要被打爆了,我爸爸妈妈的,张朵的,黑子他们的,都在告诉我这个好事,可也有个电话打过来,不是报喜,而是报忧。
江临他过的可是很好呢。
顾子崧当初跟肖颂商量,这件事暂时不能把江临拉下水,不然我们对付起来也麻烦,所以就放过他一马,那江临自然愿意做污点证人了,弄垮了白家,江临也落得轻松,现在生意一瞬起来,过票连夜涨停,可真是大赚了一笔。
电话里,江临笑很是温和,听的人身子一阵阵的冷。
“瞳瞳,我们多久不见了,我好想你,虽然我现在跟以前不一样,可我也能叫你醉生梦死,呵呵……你不想我吗?我跟商芸芸彻底闹崩了,她利用了我这么多年,也该知足,那孩子死了,是被她喝醉了酒掐死的,那不是我的孩子,我一开始就知道,可她非要说是我的孩子,商芸芸男人那么多,为什么孩子非是我的?不过也可惜了,我没孩子,这辈子的钱赚的再多也花不完,不如给你啊,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