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默默的哭泣着,哭了很久很久,最后将面前的米粥和他做的菜全都吃了个精光,趴在桌子上继续大哭着,我知道,这些假话伤害了他,更加伤害了我。
难过的心情背后,是我对庄严的继续放荡,我直接去了他的公司,进去后不问缘由的脱着他身上的衣服,他愣了一下,抱住了我,一脸担忧的问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脸怎么了?”
我对他摇头,堆积起胰脏微笑来,对他说,“我很好,我就是想要你。”
他笑了一下,抱着我说,“你现在不能做,那个还在呢,身体好些了吗,是不是想我了?我能忍的住,我们过几天再做,好不好?”
我躲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温柔的话语,可怎么听都举得很突兀,不似肖奈的暗中温情,人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可我也要装作很甜的样子给庄严看,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办法回头。
我渴望爱情和呵护,庄严都能给我,只要我坦荡的接受,最后离开我也不会伤心,还能拿到钱,何乐而不为呢?我为什么要去奢望肖奈那边不切实际的爱情?!
我趴在肖奈怀里面,听着他阵阵沉稳的心跳声,他的关心的问话在我的身上好像一层温暖的外壳,将我小心的呵护其中。
我抬头问他,“庄严,你爱我吗,真的爱我吗?”
他笑着对我说,“是,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他轻轻的在我的脸上留下一个痕迹,跟着神情的拥吻着我,我拥吻护着他,热烈回应着,内心的空虚想要用身体来填满,我知道这样做永远都会适得其反,可我却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我疯狂的脱下了他的衣服,不断的对他做着之前他对我做的事情,一次次的吻落下带着几分我对这个世俗生活的抗争,计算酸涩,几分疼痛。
我们在他的办公室不断的温存着,连同中午饭都没有吃,到了晚上,他依旧抱着我,不想我离开。我一直在想,他是不是与我一样害怕孤独,不管他深处何地,心在何妨,他与我的共同之处都可望着能够拥有一个可以时刻陪在自己的人,这样的我们就好像两个相互取暖的可怜虫,只有尽量的感受着对方的存在才会叫内心的空虚得到片刻的完整。
就算他如何的不想我离开,我依旧需要回到工作室去上班。
一如既往的跳舞,脱衣,穿衣,聊天,假装着我很开心我很渴望这份虚荣,不知疲倦的我在这样吵闹的舞池中央不断的蹦跳着,等待着打赏与日俱增,可我最近的收入却直线下降。
听说隔壁来了一个新人,她跳舞很卖力气,最主要她会留住客人,并且玩的开,放的开,自然客人就多了起来,之前我这里的老客户也都跑去了她那里,并且她一整个夜晚都在,不似我早早的就离开。
这样的我就好像失去了被人重视的一只动物,尽管我依旧渴望被人照顾,可众星捧月式的照顾的日子已经不复存在了,我现在就只是一个过了气的老人了。
尽管我还没有过十九岁生日,可我觉得我已经老的不像话了,与隔壁的那个小姑娘比起来,我简直就是一个老太婆,看破了世俗,失去了对所有事物的兴趣。
这天晚上,我走的依旧比较早,一个新来的经纪人将我叫住了,他将这个月的工资给了我,之后对我说,“你最近收入太差了,这样下去会被取消资格,将独立的房间让出来,以后只能等待排班了,你想那样吗?”
我对他摇头,“不想。”
“既然不想就好想想办法,至少要坚持几天每天晚上都在,你看看现在才几天就要走了?”
我抬头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我今天五点到这里,其实算下来时间也不短了,可与隔壁的那个小姑娘比实在差太多,尤其我最近也没有什么兴趣和力气,来了就坐着,很少跳舞聊天,笑脸也少了,我知道问题出在我自己身上。
他又说,“领班最近不在,这里交给我了,你直接归属我管,可你的收入实在拿不出手,叫我怎么照顾你,从前不是没有过辉煌,你至少要知道辉煌之后继续保持而不是撂挑子了,知道吗?我知道你家里需要钱,领班走之前已经将这里每个人的情况都告诉了我,我会尽量做好一碗水端平,可你也要给我长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