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了口气说,“在睡觉,才睡醒,你又要我过去吗?我好累,今天不想过去了。”
“不行,要么你过来,要么我去找你,说地点。”
我也有些生气,带着几分怒气的说,“你不是说我不是你的玩具吗,怎么非要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我现在不像过去,我很累,我要睡觉,我要休息。”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一次没有急着将电话挂断,而是等待着他的回击。
他说,“我说过很多次,不要工作了,你为什么不听,那么累,能赚多少,你需要多少我给你,好不好?”
我哼了一声,“你给我的是你的钱,不是我自己赚的钱,再者,你不睡我,我不想拿多一分,知道吗?你给我到一百万我会还给你,一份不会少。不要以为你用钱就可以买一切,知道吗?”
他那边安静了一下,突然声音很是低沉的说,“我知道。”
他是知道钱不能买走我的爱,可还是这么愚蠢的想要得到,简直比我想用自己的工作和在他身边偷资料来换取母亲的面还要愚蠢,这叫我很生气,我是这样的无助了,为什么他还有执迷不悟呢,“庄严,你放弃吧,我不会爱你的,永远都不会。”
我还是没有将电话挂断,只想听他继续对我低吼,可我等到的却只是一片安静。
我好奇的等了许久,只看到被果断电话后的电话屏幕,手机上的卡通人物在对我不断的挥舞着小手,之满天的星辰落下来,看起来美丽极了,从前多么喜欢的一张手机屏保,现在却觉得是这样的难看,我粗暴的而将电话摔在了桌子上,咚的一声闷响,惊的我自己也一阵心惊肉跳。
我和庄严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争吵持续了整整五天。
第六天的时候,我跟着赵凡和同事们去了他给我们安排的排练场,在这里,我们见到了很多舞蹈高手,可真正能够参与进去的就只有香香一个人,她用很流利的英语和舞蹈与外国的老师交流,即便我按照她的动作一点点的学还是觉得跟不上速度。
一堂课下来,赵凡对我们由满脸的期待变成了一张愁容。站在我们跟前的他,端着袖子,皱着眉头,安静的看了我们很久才对我们说,“你们回去给我好好学习语言,你们就能够保证自己的客人只有国内的人吗?”
是啊,客人前妻八怪,数十万,有的是时候有上百万之多,难道就说里面只有国内的人吗?有些人喜欢用英语,可我只能等忽略不看,那不就是流失掉了很多客人。
我深吸一口气,觉得这个社会上我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所以赚不到钱大钱也是自己没有能力。这件事叫赵凡对香香和我的态度大为改变,从那之后起,他就经常提携着香香,而将我当成了一道空气。
每次看到他带着香香跟随老师一起商量舞蹈的时候我们都只能站在角落等着,等着香香回来将学到的东西教给我们。
久而久之,我们之中我的老大地位就变成了香香。
我以为我会慢慢适应这样的不被重视和忽略,可终于有一天,这样的事情还是被当成了伤疤一样的揭开了。
人都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我以为大家就算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可我错了。我的周围,全都是小人。
一个同事对我阴阳怪起的说,“多多,你现在可不是一姐了啊,别整天给我们脸色看,我们不吃这一套。”
我没有吭声,只端着英语书默默的背着上面的单词,即便不知道如何发音,至少也知道如何书写是什么意思。
另一人又说,“就是,多多,你看看香香现在我们的一姐了,领班可都不会多看你一眼了,你以后在给我们脸色看吗,我们可不愿意了,背地里再偷看我们的私事,小心我们找人揍你。”
我无奈吐了一口气,对于她们这样赤裸裸的威胁我是有准备的,大家都没有文化,见识不多,彼此的相处也都是这样的直来直去,很多时候她们都会将喜怒哀乐挂在脸上,不满意了就是不满意,从前我被排挤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明显,其实这样更加的打击人,可我却一点都不在意。
我对她们笑了笑,说道,“我没有给你们脸色看,你们不喜欢可以不看,我本来与你们之间的交流不超过十句话,你们今天这样排挤我,我不会介意,不过你们说的那事情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跟着张科厮混能有什么好果子吃,难道她们不知道张科已经睡了这里十多个小姑娘了吗,被我看到的就有四五个了,余下的没有被发现的还不知道多少,张科之前被肖奈赶走,这里反倒安静了不少,他一回来,这里又乌烟瘴气,大家都以为跟了张科就能够有好路子发展,其实她们都是被张科的花言巧语骗了。
并且奇怪是她们还有以为跟着张科有一腿就是一件光荣的事情,那些不肯放低姿态的我就成了她们嫌弃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