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月嫂抱着喵语来了。
喵语咿咿呀呀的向我伸手,还没被我抱起来就开始在月嫂的怀里跳脚了。
月嫂说,“卓夫人,喵语这几年都想你呢,晚上一到吃奶的时候就哭,后来也不哭了,就看着门口在找你,今天早上我说带她来见你,就开始大笑,在车上一直跳脚,等不及的样子真的可怜啊,哎,卓夫人,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啊,我还想回老家呢,我家里人都联系不上,我也好担心。”
我无力的叹息一声,任由喵语在怀里蹦,如果她会说话现在肯定像卓风一样在耳边唠叨个没问了。
我看着她的小脸颊,也像是瘦了,小孩子再小,也知道父母此时的情况的。
卓风啊,你那边好吗?
我来这里都快半个月了,不管什么事情,惊叹一点进展都没有,我实在是耐不住性子了,对月嫂说,“你回去后都在哪里,方便出门吗,王权对你好吗?”
“好是好,可我就是心里放不下,我出不去,出去了周围全都是高山,我也见不到人帮我啊,有一天我跟着王权出门,在路上看了好久的高山大桥,这段路开车就跑了很久,要是徒步走,那不累死了,我能撑得住,喵语也撑不住啊。”
我点点头,之前去王权的那地方是坐直升飞机去的,当时没想过这么多,还以为临时有了个落脚点就很好,谁想到从一个火坑跳出来就又跳到了另一个火坑?
月嫂说的也对,所以她既然来了,就不能再叫她回去。
我问她,“你来之前都带了什么出来,喵语的奶瓶子都带了吗?”
她翻了一下自己的小背包,“带了,还热着呢,还有几个尿不湿,怎么了?”
我翻看一下书包,里面还有一些现金,是之前我给她的,还没用。
我说,“钱拿好,你在这里等我会儿,我去去就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等着我亲自接你们在动身,听到了吗?”
月嫂一听,脸就白了,“你要做什么,卓夫人,可不要乱来啊,喵语这么小,禁不住折腾了,你要做什么啊?”
“没事,等着我。”
从病房出来,我看一眼门口的两个保镖,跟门神一样,我看着就碍眼,可想从他们的眼皮底下出来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顺着走廊一直走,这几天在这里我可是将这里的每一个房间根底星斗摸的清清楚楚了想出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将身后的两个跟屁虫处理掉,再有就是门口的监控。
好在医院里面只有门口有监控,不然我想走也不容易的。
走到取药室的门口,其中会普通话的男子将我拦住了,问我,“做什么?”
我推开他,说,“我要拿点生理盐水,我家喵语有点身体不舒服,给她擦一擦身子。”
那人狐疑的看着我,对两一个人说了一段外语,那个人就走了,我仍旧被他拦着。
我看他一眼,生气道,“你再拦着我,喵语出事了你能负责吗?不能的话就给我走开。”
“我不能负责,可这里不是你能进的地方,跟我走。”
我又一次推开他,趁他不注意,一个转身就钻了进去,反手将房门锁死。
取药室里面没有人看守,房门也都是开着的,每一种药都在这里,其中注射镇静剂就在最高的地方,之前我大闹过,其中一个护士就从那里取下来的注射剂给我,我一口气睡了两天,到现在还头晕。
外面的两个人壮的很牛一样,那份量可是很足了。
我踩着凳子才勉强将注射剂拿下来,照着那天护士的手法调制了两只,这里的注射针头是按压式,只要压在皮肤上就会快速注射,想躲开都来不及。
两只准备好,我看着外面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钥匙,把手被扭动,跟着一个庞然大物就挤了进来。
我不急不缓,站在门口等待着他以一露头就将注射剂按上去。
他的脑袋伸进来,正在四周的瞧,我看准了那大腿粗的脖子,狠狠的刺了进去。
他挣扎了两下,转身进门,身子不听使唤的咣当一声跌在了地上。
我没急着出去,又在房间里面等了会儿,另外一个人进来的时候身后跟着王闯。
我抬起来的手还没落下去,那王闯就将身后的房门给关上了。
我们四目相对,我以为这一次怕是要完蛋,逃不出的话肯定会叫王权的人看我更紧,不想,王闯身后举起来一个巨大的本子,直接砸向了男人的脖子,男人吃痛,却没有任何反应,我见王闯是想帮我,趁着男人不注意,直接将针刺了进去。
这个男人是黑人,看着就魁梧,真害怕这一针没有任何作用,男人抓着我的手怔了怔,想要挣扎,王闯又将桌子上的针拿了过来,两针连刺,男人才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舒了口气,看着地上的两人正在想办法。
直接藏起来我还拖不动,不藏起来一定会被发现,并且王闯为什么会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