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优,你这样嘲笑我你又好了吗?呵呵,来人,把门给我打开。”
我爬起来就往里面躲,可几个人粗手粗脚的将我拽出来,任由我死死的抓着铁笼子还是将我拽了出来。
王信方才还满是怒气的脸上立刻起了变化,准而笑了出来。
可我们本事可怜可悲的女人,她又能笑到最后?
我的目的达到了,我闹了好几天的目的就是要她将我放出来,我有手有脚还有脑子,她就是被困在轮椅上不能动弹的废人,难道她忘记了我会挣扎。
在所有人拽着我拖出去的瞬间,我调转方向,直接扑向了轮椅上的王信。
鱼死网破,我豁出去了,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她想叫我死,我还就活给她看。
以前奶奶说我是地上滚屎的金龟子,我是最令人恶心的存在,并且生命力极强,所以我是打不倒的,想叫我死,还真没有那么容易。
我白优以前死不了,现在更死不了。
我狠狠捏住王信的脖子,亲眼看到她的脸色由白转红,最后变成深黑色,因为窒息,她的脸色千变万化,难看的极了,可在我看来,实在是多彩缤纷。
她的人在我身后死死的拽着我,掰我的手指头,扯我的身子,扭我的手腕,我始终无动于衷,手指上的力道就像铁钳,狠狠的摁住他的要害。
此时的我只想着要她的命,在她弄死我之前先把她弄死。
这个女人模样也不丑,就是先天的疾病,可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她该痛恨的也是她的父母,却不是无辜的我们,为什么非要用这么恶毒的手段针对我跟大叔,此时我只想弄死她,只要她死了,那么一切的厄运都结束了。
只要大叔没了人威胁他,我白优也算是做了个好事,在大叔命途多舛的生命中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这就是我目前最大的愿望。
可我力气还是太小了,几个男人拽了我几下就将我从王信的身上扯下来,见我还要挣扎,几个人抄起地上的凳子对着我的后颈狠狠的砸,一下,两下,我亲眼见到王信歪着脑袋倒下去,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没死,可我,已经没了力气,甚至没了直觉,眼前黑下来,昏死了过去。
我睁开眼醒过来是这天的晚上,在一间全封闭的小房间里面,面前只有一张木椅子,椅子背上挂了一间黑色西装,牌子我认识,秦奈最喜欢的牌子,价格昂贵,裁剪完美,最主要,穿在他身上帅气极了。
秦奈来了?
我茫然起身四周找,地上空无,连一丝尘埃都没有了。
带愣了会儿,我穿鞋下地,轻轻推了一下房门,开了,外面大亮的光线刺盲了我的眼睛,我揉了揉酸痛的眼珠子,抬头瞧着外面一眼看不到尽头的走廊,在走廊的尽头,站着两个人,其中那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就是秦奈,他对面的是杜哥。
我轻声叫了一声,声音黯哑,可他们还是听到了,双双回头看向我,杜哥也掐灭了手里的香烟,对秦奈一点头,两个人一同走过来。
先说话的是秦奈,“没事了?”
我没回答,杜哥又问,“怎么样?”
我说,“我没死。”
杜哥无力的深呼吸,“你死不了,命大,就是事情有点麻烦,王信现在在重症监护室,要是她出事了,那你就真麻烦了,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
我很是平常的哦了一声,其实对于这个结果我不是很满意,我要的就是王信死,可她才进了重症监护,这不是我与期待想要的结果,可我好奇,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不该在王信那里吗,王家的唯一继承人出了事,我还能出来?
杜哥在这里,秦奈也在,那我现在该是安全的,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我还能如此安全?
我狐疑起来,“杜哥,大叔叔,是不是大叔救了我,他人呢?”
杜哥竟然笑了,“还不笨,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摇头,我只是胡乱猜测,可我现在不该如此安全才对。
我说,“大叔人呢,是不是被王家人控制了,他好吗,放我出去吧,我去找王家人承担责任,这件事跟大叔没关系。再有……”低头想了一下,我觉得还是没必要叫大叔知道王信的计划比较好,不然大叔一生气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那大叔的处境岂不是更加不安全?
我说,“我直接去找王家人说明情况,叫我赔命都行,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