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孟玄丝毫的不惧，他站在那株半红半黑的菩提树下，抬头看着那株神树。纵然闪电在他的头顶上交织着，但是他依旧丝毫不惧，只是看着。
“无相体从来都不容易，我能理解你的愤怒与忌惮。”孟玄说道，随后收起了世界树与打神鞭。
渡厄心中一惊，看向孟玄，能了解无相体的，绝对不是什么凡夫俗子。
“你得回答我三个问题，答对了，我就让你在我的身下悟道。”菩提树说道。
孟玄微微一笑：“好。”
菩提树顿了顿，随后开口：“释迦牟尼佛的本质是什么？”
“光物质综合体也就是无相体，或者说，他的本体谁也不知道在哪里。但是他能够聚合诸多光线，以无相体的方式投影在各个位面中。”孟玄说道。
菩提树一愣，眸子猛然瞪大。觉得以往的诸多难题都迎刃而解了，这种说法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而那些天神根本就听不懂孟玄是什么。
面色大变的则是纳兰纯，胡佛法老王等三人。
这是连一般仙王都难以接触的秘密，但现在却被孟玄一口道破。孟小白就是孟玄，他没死，他还活着！
三人心中惊恐到了极致，手足无措。
一个西方国教的生灵刚刚对孟玄露出杀意，一根枝桠从地面钻出，直接钉穿了那天神的眉心，将他一身的鲜血都是截取。
“你也看到了，我入魔了，我应该如何才能够摆脱身上的魔气？”菩提树继续开口。它已经陷入到了一种困境，无法摆脱魔气，也就是说，他永远都难以蜕变成完整的菩提树。
孟玄扫了一眼那些天神，发现那些人居然也是在等自己的回答。
他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要摆脱？”
菩提树不解，看向孟玄，等待着他的下文。
果然，孟玄继续开口：“都说佛祖之人心怀天下，悲天悯人，慈眉善目。但历史上，凶神恶煞之人成佛的也有……比如不动明王，金刚法王。你无需拜托，因为金刚怒目，菩萨低眉。”
“金刚怒目，菩萨低眉……”菩提树依旧不解。
孟玄有些无语：“还不理解吗，那好，交给你一个办法，成为两面佛。”
这句话瞬间让菩提树反应了过来：“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我可以成为两面佛啊！”
诸多天神叹息一声，这个孟小白实在是太诡异了，似乎没有能够难到他的东西。
“第三个问题，什么是道？”
道……
不止一个人曾经问过孟玄这样的问题，孟玄的回答也不同。他随后叹息一声：“道，就是你自己要走的路。每个人的道都不同，就连天地间的道都不同，我无法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