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昨晚“夫妻恩爱”了一场,魏琉璃又岂会这般腰酸。
青莲气煞了。
她实在难以想象,陆靖庭那如同高山雪松,亦如下凡谪仙般的男子,会因一个女人而失控的画面。
脖颈上的红痕那般明显,陆靖庭到底是有多么迷恋,才会吻成这样……?!
此时,青莲心中充斥着嫉妒、愤恨、仇视!
魏琉璃目的达到,带着她的人徐徐离开。
木棉在她身侧道:“嫂嫂,我瞧着那朵黑心莲都快要气伤了。”
魏琉璃淡笑,“棉棉,咱们不能小瞧了她,不过她接下来估计会有所行动,你这几日密切关注着她,一旦她出府,你也跟踪过去。”
木棉点头如捣蒜,“嫂嫂,我明白的!我们都是干大事的女子!”
魏琉璃,“……”
不,我只想貌美如花,只想与夫君长长久久。她这样娇软美丽的女子,岂能干大事呢?
军营。
陆靖庭无视众将军的目光。
他端坐在上首位置上,神色肃重,幽若深海的眸甚是深沉。
众人将军皆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心腹。
可以这么说,都是与陆靖庭同生共死数年的至交了。
在这些人眼中,陆靖庭就是战神一般的存在,他无所不能,从不会动私情,凭借一双手打拼下了如今的陆家军。
然而,此时此刻,陆靖庭脖颈上的红梅实在惹眼。
让人不得不想入非非。
魏氏女是如何制服了侯爷?!
还愣是把人吮成了这样?!
魏氏女压了侯爷?!
昨天晚上,夫人在上?侯爷在下?
侯爷就不曾反抗一下?!
想不通啊想不通。
侯爷的半生英明不在了啊。
白练深吸一口气,强行安耐住好奇之心,严肃道:“侯爷,廖世廉已经暗中联络上了金箔的暗桩,据咱们潜伏的人打探,是太子要见百里墨。看来,太子还是想与百里墨勾结,从而陷害咱们陆家军!”
当即有人拍案而起,“岂有此理!太子好歹是大周储君,岂能做出这等不仁不义之事!”
有位将军附和,“咱们陆家军苦熬了十多载,终究还是躲不过‘功高过主’这句话啊!”
陆靖庭前阵子就查出了太子、廖世廉、金箔之间的勾结。
他并不觉得意外。
为政者,多为不仁。
陆靖庭幽眸一抬,打定了某个主意,“既是如此,那就将计就计,这次定要杀了百里墨。金箔一日不归顺,漠北一日不安宁!我陆家只忠于大周!忠于天下百姓!诸位若是信任本侯,那接下来,咱们一起迎接这场大战!”
他声音不大,但气势在。
在场的将军们纷纷起身,跪在陆靖庭面前,抱拳道:“我等,以侯爷马首是瞻!”
陆靖庭心中始终有一个困惑。
陆家既然没错,那又为何任人宰割?
既然躲不掉,那就反抗!
*
是夜,陆靖庭踏着月色从军中归来。
阿缘早就在侯府门口静候已久。
陆靖庭下马,习惯性的把马鞭抛给了他。
阿缘接住马鞭,笑着上前问道:“侯爷,您是回紫竹苑?还是蔷薇苑?”
阖府都已经知道了侯爷与夫人之间的事。
阿缘如此一问,也是正常。
陆靖庭瞥了他一眼,“去收拾一下我的衣裳,搬去蔷薇苑。”
阿缘,“……”
侯爷这是要与夫人同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