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语步伐仓促,走进病房时发出不小动静,一旁原本靠在病床旁的陆云倒是被陆卿语的声响所惊醒。
「卿语,你怎么会在这里?」陆云诧异地望着眼前本该待在西安的人。
不顾陆云的问话,她着急地望着躺在一旁睡觉的父亲,「姑姑,你说我爸怎么了?」
忆起电话那头,陆云着急的语气以及陆父的哀号声,随后电话再也拨不通,陆卿语当然会不顾一切,着急地赶回来。
毕竟严格来说,陆父只有她一个女儿。
「你爸爸,他前一晚做痔疮手术啦。」陆云边说还边笑了起来。
陆父因长年来饮食不节制,过食辛辣及醇酒、厚味,导致痔疮是一天比一天还要严重,最后才沦落到需要动手术的地步。
且即便切除了,痔疮还是有可能会再犯。
陆卿语瞠目结舌,觉得自己花了大钱买机票匆忙地奔回来真是闹了一番笑话。
「可我爸那声哀号是怎么一回事……?」
「哎,麻药退了,摩擦到觉得疼啊!」陆云讲到此,更是哈哈大笑,与一旁呆若木鸡的陆卿语形成强烈的对比。
这痔疮手术虽不是多大的手术,住院两、三天便能出院,却需要休养一、两个礼拜,因伤口尚未痊癒,无论是走路还是排便都会感到疼痛不适。
「姑姑,辛苦你照顾我爸爸了,这边我来就可以了,你回家休息吧。」
陆卿语放下手中的包包,将陆云送到门口后,陆云悄悄说了一句话,让原本感到荒唐的她顿时回过神来。
「你走之后,你爸爸一直嘮叨你,可想你了。」
陆父虽个性刚硬,讲话难听,可身为父母的人,哪有一刻不掛念自己的子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