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颤了颤,父亲那场车祸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冯姨一直躺在病床上,本来高昂的费用我难以支撑,后来沈玉燕出现了,我说什么也不认她,后来她答应帮我维持冯姨的生命,我这才叫她妈。
这两年,我们一提到冯姨,她一不高兴就扬言要拔掉冯姨的管子,但是她一直都没有做。
一瞬间我就想到了她,昨天她还说要拔掉冯姨的管子。
“查过监控录像了吗?”我问。
张阿姨点头:“查过了,好像是一个男人,身体比较瘦小,但是他戴着帽子戴着口罩,根本看不出是谁。”
警察很快也来了,我捏了捏包里的几个红枣……
我很想脱口而出的,把我流产的真相都说出来,但是现在最急的是冯姨,居然有人要害她的命!
张阿姨给警察说了一遍她见到的,几乎和我说的一样,警察说会调查,然后让我签字后就走了。
冯姨已经躺在床上很多年了,完全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为什么还有人要她的命?
我想到一个人……
沈玉燕!
我都听话不离婚了,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电话接通,我刚要开口,那头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的男声:“喂?是艺熏吗?”
我听出是沈玉燕现在的老公黎长青,心头的怒火稍微降下来一点,我尽量礼貌地问:“是叔啊?我妈呢?”
电话里是短暂的无声,过了一会儿,里面的黎长青才说:“你妈昨天飞去法国了,她去进修,你有事找她吗?”
进修?